刘文芳已经呜咽的掉眼泪了,“可这话让我们怎么说的出口,本来就是个可怜的孩子,之前又遭了那样的大罪,怎么忍心说的出口啊。”
为了这件事昨晚老两口一晚上没怎么睡着,早上起来后更是轮番将边翠玲骂个底朝天。
可骂也没有用,总得解决问题,说还是不说着是个问题。
就怕秦家狗急跳墙,还有薛明珠有了怀疑,之前有没有跟阿宽说过呢说了多少阿宽有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世
这事儿让人难以做决定,怎么做都为难。
谢文礼道,“阿宽最早也得月中才能回来,利用这段时间去探探边翠玲的口风,看看她知道多少。她如果知道事情始末和真相,那我们就等阿宽回来将此事告诉他吧。”
老爷子年纪本来就大了,这会儿看起来更老了。
刘文芳哭道,“不行。”
“行不行的我们也说了不算了,万一真被边翠玲捅出去了也是真的麻烦了。”
事情定下来,打探的事儿还得谢正明夫妻去打探,薛明珠这边似乎只是怀疑,倒是暂时不用管,他们要防着的就是秦家人。
从家里出来,谢正明看着文卿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这有什么委屈的。”文卿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这也是缘分了,咱们那个孩子如果活着也二十九了呢。我是真的把阿宽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如果别人不提,我都想不起这茬来了。”
虽然阿宽年有时候是在老两口长大的,但也是喊着她当妈的,这么多年了,在她心里就是亲生儿子,她对那个没了的孩子的爱都倾注在谢宽身上了。
“先这样吧,我们去打听清楚再说吧。”
秦家被抓,因为涉及的人比较多,要调查自然也没那么快。
更何况其他几房的人为了能够脱身,直接将罪责和事情推到秦杨夫妻身上,案件复杂,要调查真相没那么容易。
而在陆军学院,秦勉所在班级的教官自然也接到了通知,对秦勉也加强了关注。
好在秦勉在学院除了上课就是训练,其他地方还真不怎么去。
但这不代表秦勉心里就是平静的,相反他极其的担心秦家的事会影响到他。
他宁愿就此在连长的位置上不再升迁,也不想脱下军装离开部队。
部队给了他成长的机会,也让他有了信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傍晚时候,秦勉训练完了便去找谢宽了。
秦勉属于正正经经的大学军校生,是要读四年的。
谢宽却属于干部进修,学制一般情况是两年,所以上课的地方并不在一起。
秦勉找到谢宽的时候谢宽正在做基础训练,身上肉眼可见的比以前强壮有力不少。
“有事儿”
谢宽擦了擦汗,和同期学员说了一声便跟着秦勉出来了。
秦勉点点头说,“教官他们似乎对我格外的关注。”
“正常的,秦家的事没调查清楚,部队也没法做出决定,肯定要观察你,看你跟秦家到底有多少关系。”谢宽看着眼前的秦勉,终于想起小时候秦勉的样子,多了两分不忍心,声音也缓和了一些,“你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多的你想也没用,安安生生上课训练,其他的等待结果就好了。”
这要是过去那十年,登报划清界限就没问题了,但那样的岁月过去两年了,部队如何做决定谁也不清楚。
秦勉点头,“我知道。”
其实所有的道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