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兰郁闷点头,“说请了探亲假,不过不是因为我, 说是他爷爷病了, 不得不回。所以收起你的猜测,他肯定不是因为我才做这个决定的。”
和秦勉的事, 薛明兰一直觉得烦躁, 以前挺喜欢他的,但又烦他做的那事儿,即便薛明珠说不介意, 她心里总觉得不得劲儿。
在这件事上薛明兰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就是矫情估计抻着,但凡秦勉意识到自己错误跟明珠道歉了, 她也就不纠结这事儿了, 但没有。秦勉并没有跟薛明珠道歉过。
这说明什么
说明秦勉并没有他的质问是不对的事情。
就算像薛明珠猜测的那样秦勉是因为崇拜谢宽, 但秦勉又不是谢宽凭什么在那质问明珠他秦勉能代替的了谢宽吗
想起这事儿薛明珠就觉得烦躁,秦勉给她打过电话之后格外的烦躁。
这人又三番两次的出现在她生活里,这要来了首都, 俩人估计更纠缠不清了。
薛明珠道,“那你还喜欢他吗”
薛明兰有些沉默, 就在薛明珠以为她不会说了的时候,薛明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薛明珠忍不住皱眉,可该说的话她都说过好几次了, 薛明兰还是这样想法,她也不会再劝了。
在这件事上,她没有错,明兰做什么样的决定她只要支持就好了, 至于别的什么人,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吧。
薛明珠又道,“既然这样那在学校里如果碰上优秀的男青年不妨再试试。”
私心里讲薛明珠更希望薛明珠不要找个当兵去当军嫂了,当军嫂说起来光荣,但太苦了,尤其做低级军官的妻子,生活的难熬和艰辛是很多人都没法体会的。
薛明兰愣了愣,“再说吧。”
俩人沉默下来,薛明兰翻身朝墙,薛明珠以为她要睡了,就没说话,突然薛明兰又转回来,看着她说,“你说他要是找到学校来怎么办啊”
薛明珠“”
她翻身,“我睡了,别跟我说话了。”
这女人心思一会儿一个,很显然没放下啊,随便她吧。
薛明兰自己纠结一会儿,叹气睡了。
夜里的时候外头突然下起了大雪,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外头白茫茫一片。
薛明兰跟个土包子是的摇晃薛明珠道,“明珠快起来,外头下雪了,好漂亮啊。”
薛明珠睁开眼气道,“不就下雪吗,你要喜欢出去滚一圈去。”
薛明兰气的锤她,“你吃枪药了下雪不好吗,那么漂亮。”
薛明珠嘴角抽搐,“下雪有什么好奇怪的想当初在乡下的时候那大雪下的,一脚踩下去能到膝盖,这才哪到哪儿啊。”
不过已经睡醒了,薛明珠也睡不着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便坐起来准备穿衣服了。
薛明兰一愣一愣的,“那么深的雪还能走路啊。”
“昂,不光要走路还得干活呢。”大冬天的的确不好下地干活,但冬天里的活也是不少的。下河村有蒲苇,秋天的时候把蒲苇都割了晒干,冬天不能下地干活的时候就得领蒲苇回去编蒲苇席子然后拿去生产大队挣工分。
别看薛明珠很少下地干活,但是编蒲苇席子这种手艺活却是会干的,顶多干的慢一点罢了,别人编俩她可能也就编一个。
反正比扒玉米这活强。
“想什么呢”
薛明兰见薛明珠在那愣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