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喜颇为赞同,连忙点头,“你说的没错。”接着她又犯愁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薛明珠安慰道,“别管她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别搭理她就行了。你就是不乐意,她还能怎么着如果实在耽误你学习了,那你就去找辅导员,这都属于骚扰你了,他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就是,她这种行为挺恶心人的,如果辅导员不管你就去学院举报她去,没的让她这么嚣张。”吴翠翠也是见多了这样的人了,一点都不发憷。
“行,如果她还这样,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刘红喜也是被气的狠了,她其实个很好说话的人,可庄眠那样把她当救星的样子实在让人难受。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把人当救星了,人家就得什么都配合你
毛病不小啊。
不过庄眠这个人吧,自小顺风顺水的习惯了,一个不顺就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所以说能考上首都大学这样的学校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品行过关的人,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会出来膈应人。
刘红喜以前的确是在村里长大不假,但她爹是大队长,她娘是妇女主任,家里又早早的分家了,还真没怎么遇到过这些乌糟事儿。被人稀罕是好事儿,可被人这么稀罕谁都不扛不住啊。
只是她们想不到的是,她们在想辙如何摆脱庄眠同学,而庄眠同学也因为受了大委屈一气之下直接跑回家去了。
庄眠她家就在首都,离着这边有点距离,至于当初为什么要让她住校,庄眠妈是不同意的,奈何庄眠爸觉得这孩子虽然学习还不错,但人快被养废了,于是发挥了自己的口才把庄眠忽悠的去住校了。
而且学校也有规定,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注销后这一学期不能办理走读。
庄眠哪怕后悔了也没用,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一直哭到她妈回来。
庄眠妈见她脸上还有伤痕就知道自己闺女受了委屈,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是谁打了她。
庄眠感受着火辣辣的脸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然后扑进她妈怀里就哭了起来。然后哽咽着将这几天的事儿说了出来,“那老鼠跟只大碗是的那么大从我枕头上过去了我害怕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老鼠巴拉巴拉”
又把刘红喜多么英勇的把老鼠给弄走了,又把自己如何想换宿舍被拒绝了的事儿说了,“妈啊,我怎么办啊,我害怕啊,我就是想和刘红喜一个宿舍怎么也不行啊。”
庄眠妈听着心疼坏了,她家孩子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看着小脸被打的,这可怜劲儿哟,跟友人拿刀子扎在她心口上是的。
她的那几个同学也真是的,不就是换个寝室吗,这才刚开学,又没什么感情,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那个刘红喜,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保护弱小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一点小事还推脱。
庄眠继续哭,“妈,你得管我啊,你不管我,我可怎么办啊。”
庄眠妈一想起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恨的咬牙切齿,然而庄眠爸也说了,要想回家住起码等大二之后,也就是说接下来一年还得继续住校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女儿继续在那屋里住下去了,吓坏了怎么办。她得给想辙。
庄眠妈咬牙道,“你别怕,妈给你想辙。”
首都大宿舍内刘红喜正收拾书本,突然就打了个大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谁在背后说我啊。”
吴翠翠笑道,“也许是有人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