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哪怕没结婚的时候他们也能离着谢宽近一些了。
只是泉城也有她舍不得人,舍不得两个班上可爱的学生们,办公室里几个交好的老师们。
再说其他似乎也没有。薛明珠笑了笑,反正好处多于坏处的。
“爷爷,您给大伯回话吧,”薛明珠犹豫了一下,“就是我这工作不知道能不能调动过去。”
薛启民笑了笑,“我问问再说。”
其实最舍不得离开的要数薛启民了,他生在泉城长在泉城,和这座城市的感情太深了。薛家的兴衰也是在这座城,过去十年哪怕再落寞,也是薛家的根。
只是这里也留下太多的痛苦和遗憾,薛启民不是个顽固不化的老人,做什么决定也要考虑家人。
过去十年他与大儿子为了撇清关系不敢联络,现在影响小了,总不能一直霸占着孙子一家。
搬过去吧,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家。
既然薛明珠决定了,薛启民就给全家开了个会。
于薛萍萍来说去哪儿都一样,去南省她更高兴,毕竟谢宽在那边服役,薛明珠结了婚肯定要过去,他们一家子过去后还能时常见面。
薛萍萍很兴奋。
薛明轩看不出来高兴不高兴,不过看向薛明珠的时候也挺高兴的。
小孩子对一个地方的归属感没那么强。
一家人又看向薛鹤鸣。
薛鹤鸣的感情就复杂多了,当过资本家的少爷,享受过旁人的追捧,然后从天上掉地狱,打扫了近十年的卫生,被人骂过,被人打过。
一说离开泉城,薛鹤鸣忙点头,“走就走。”
薛启民松了口气,“那好,我会尽快和你大哥联系,明礼两口子的工作差不多调动完了,我们的似乎也好弄”
“我过去还要继续打扫卫生”薛鹤鸣想想都觉得头大。
薛启民知道儿子的心思,叹了口气道,“唉,那就先这么着,过去看看再说。”
晚上薛启民便给薛鹤飞打来电话,薛鹤飞一家子也松了口气,“过来不用担心其他的,住的地方我给安排。”
这年月虽然不让房屋买卖,但私底下也有人往外出租房子,没人举报的话问题不大。
这事儿教给薛鹤飞来办,薛启民也放心。
他顿了顿,“鹤飞,爸又给你添麻烦了。”
薛鹤飞一愣,“您也说了您是我爸,咱爷俩别说那么多。这十多年儿子没能尽孝我心里也难受。即便明礼在您身边,到底隔了一辈儿来。我知道您心里怎么想的,鹤鸣是我弟弟,明珠他们是我侄子侄女,都不是外人,也不用说客套的话,安心的搬过来。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爷俩其实很少交谈,薛鹤飞的一番话让薛启民心里挺不好受的,挂了电话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久久的没出来。
泉城对他来说意味的太多了,做出这个决定他也是想了很久。不光是给薛明珠他们时间想清楚,其实更重要的让他想明白。
薛家到底是败了,再不如从前。只是没办法,人得往前看。
隔天上班,薛明珠看着班上的学生,心里还真舍不得。
到了周五的时候市妇联于主任过来给女生们讲课,经过这几个月的磨合,小女生们从懵懵懂懂到知道什么是例假,来了例假该怎么办。什么是被人欺负了,被欺负了该找谁。
不过薛明珠估摸着,再讲也就讲这么一两回了,下学期也就是给新生们讲。
但妇联的人时常会过来学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