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你好像能做主似的。
杰奎琳加德纳花了钱,可不想事情没办成。
她很快就集中注意力,和南雁讨论此前的刺杀事件。
“key你精通各国文化,应该知道政治并非一言堂,各方势力都会牵扯其中,不定是谁下了黑手。”
“所以,英国政府就这么废物的连这都没查出来”
南雁呛人向来有一套。
杰奎琳加德纳的脸色微微尴尬,“您应该对邦交国家有着最起码的尊重。”
“你们对我的性命都无所谓,我干嘛这么圣母的尊重你们的政府,要不这样好了,我让我的秘书打加德纳女士您三拳,希望届时您依旧对我保持最起码的尊重。”
杰奎琳加德纳看着能言善辩的人,登时意识到这不是发表国民演讲糊弄那些愚蠢的选民。
她面对的是一个精于算计,能言巧辩的人。
自己与高南雁有唇舌之争,纯粹是自取其辱。
“这件事我们已经与你们进行了多次交涉,我不知道那位褚副部长到底什么意思,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高副部长究竟想要什么。”
南雁闻言浅笑,“说的好像是我委屈了你们似的,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要不是我的秘书见机快,大概这会儿我已经连人带盒两斤半了。”
说的是俏皮话,但杰奎琳加德纳压根笑不出来。
与苦主直接对话,固然更为高效。
但想要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多。
这个认知让杰奎琳加德纳懊恼自己冲动行事,如今上了贼船,想下去都十分困难。
机舱里短暂的沉默了些许时候,来自英国的女士抓了一把金色的发丝,“我尽力去争取,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女士,为此我们可以给出最大的诚意。”
她已经最好了被高南雁宰一刀的准备,然而当得知对方要求是降低关税时,杰奎琳加德纳冲动的想要站起身来,但又被安全带给束缚在了座位上。
那个十分难搞的褚副部长与眼前这个女人,是一条船上的。
然而即便有了这个认知又如何为时已晚。
飞往硅谷的航班时间漫长,这原本该是磨嘴皮子的时间,结果杰奎琳加德纳如今就是砧板上的鱼,格外的煎熬。
拉锯战似的谈判让人精疲力竭。
即便对方三人自己只有一人,实际上杰奎琳加德纳知道对方并没有以多胜少。
高南雁一个人足矣。
甚至她精神劲头还很好。
大概是年轻的缘故。
杰奎琳加德纳忍不住感慨,“年轻真好。”
她年轻时也曾经迷倒了许多优秀的男士,而现在却没了昔年的魅力。
南雁莞尔,“每个年龄段都有它的迷人之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享受岁月带给我们的一切。”
“这其中也包括苦难”
“苦难不值得歌颂,但我们可以赞颂战胜苦难的人。”
没有利益之争,两人现在像是萍水之交的朋友,在闲聊着这些有的没的。
“我来之前见过莫妮卡。”
南雁并不意外,“她没有告诉你别来找我吗”
“说了。”杰奎琳加德纳并不信邪,觉得自己定然能够战胜高南雁。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莫妮卡当真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只不过当时她脑子里进了水,浑然没有领会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