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现实的利益上,鲜于家在渔阳和乌桓人是一起做走私生意的,这一点他卢植也是清楚的。
所以公孙瓒对于九门失陷坦言有失察之责。
就在九门城破的当天,张旦这边就得到了消息。如此,在不短的时间内,北岸后勤无忧。
卢植看此军报,狐疑不定。
说到底,对面汉军的兵力五倍于他,战力又强。到时候面对汉军猛烈的攻势,张旦真的没有足够的信心。
真正影响大局的是,滹沱水上的浮桥什么时候能架设好。
甄氏虽然在中山稍有财名,但实际上族声非常低。这倒不是说甄氏是寒门起家的,恰恰相反甄氏祖上也是阔绰过的。
就这样,飞军外司的探谍在甄苦的掩护下如鱼得水,不仅成功潜伏下来,还逐渐弄清了城内的防御。
一座宏伟巨大的浮桥就在滹沱水上拔然而起。
军报很快就以羽檄奔马飞驰送往卢奴的镇北军大本营。
而现在,壕砦已毕,三河亭之贼已然不足为患。
公孙瓒坦言自己并没有预料到九门会如此快的就被攻陷。实际上只要九门那边再挺两天,他就能围死三河亭之贼,然后援兵顷刻就能南下。
所以张旦将要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马上就意识到军中有人要害他,而且不难猜,肯定是那几个原先和自己并驾齐驱的同僚。
就这样,夜色方降,田俊率领两千骑已经奔行三十里,已经到了三河亭的外围。然后将战马换好,就在夜色中向着公孙瓒的营盘裹甲衔枚,迅疾而去。
自此,战局发生惊天逆转。
这就是张冲的幕僚团商议后的策略。
直直过了两个时辰,两千骑军才陆续过河。
此一表书很快送给了卢植,后面卢植再没有催促公孙瓒,而是急率主力向着三河亭这里快速推进。
那后面光武得天下,甄氏这样的新朝余孽的境遇就可想而知了。
很快,由田俊亲自前牵着马,第一个站到了浮桥之上,随后每五十骑一队,一队过河再过下一队。
即当夜丑时,于南门夺门放大军入城。
措辞严厉的札子一送到公孙瓒手里,他是懵的。
而甄苦也因为掌握如此大利的渠道,与城内一众汉吏的关系那是相当好,很快就成了九门城内的长袖善舞者。
再加上卢植此人本就多谋善战,在非常了解泰山军之后,将变得更加难缠。
一日便行了二十里。
当九门城破的时候,公孙瓒的部队仍旧在三河亭扎营挖堑。
但这里面还是有一个关键环境的缺失,他们没办法弄到九门汉军的具体作战情报,于是在甄苦的引荐下,他们认识了冯巡的帐下督郭昭。
于是,有郭昭为内应,城内的泰山军探报们将九门城内的情报摸得一清二楚。
之后,按照原先的计划安排。泰山军开始只会攻打南门,这个时候无论情况如何,都让探报们继续潜伏,而一旦大兵对四门发动总攻,那就是动手信号。
二人在军报中指责道
“幽州突骑久日无功,顿兵三河亭。公孙瓒懦葸无能,距九门不过三十里,不与贼战,坐视贼军攻破九门而不救。每日只知挖土修堑,以为胜报。公孙瓒之从弟公孙越性情乖戾,尤为军中之蠹。且,公孙瓒不经上报,私杀将吏十六人。坐观友军城破,畏葸怯战,厮杀将校。我等不知公孙瓒其意为何”
但张冲并不是一个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