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沿“”
你就直接说人傻钱多不就完了。
“白芮喜欢他吗”
“还行吧,欢喜冤家,芮姐常说讨厌他,但这一两年了,也没真不要他。”邬源悄悄透露一个秘密,“那天我看到他俩吵架,白芮说,你再缠着我,我就把你这车标给摘了。”
“然后呢”
“这人傻钱多的,马上走到车旁边,自己把车标给掰了下来,递给白芮,我都怀疑他哭了,说,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别说一破车标了。”
邬源现在想起,仍然倍感震惊,“卧槽,他那车可是劳斯莱斯啊”
赵东沿拧拧眉心。
这不叫人傻钱多。
而是人特傻,钱特多。
第十年。
也是温芸和赵东沿在z城定居的第六个年头。
2023年温芸离职时,赵东沿很过意不去,是自己拖累了她。
温芸简直意外,惊讶的表情像活泼的春雨,“怎么可能是拖累。反倒是因为你,让我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相比安稳与表面的繁荣,我更想过慢下来的,舒展的生活。”
所以,她在z城开了自己的设计工作室。
开业那日,祝贺的鲜花花束摆满了门口。
程岭墨也有。
送的是399朵香槟粉玫瑰。
温芸签收,是大喜之日,留个体面。
签收之后,她便面无表情地将花丢进了垃圾桶。
这些不痛不痒的往事,已没有资格影响她的心情。
既往不咎是假。
但无论何时,人都得向前看。
晚上,赵东沿弄得特别凶悍。
右腿从他肩膀放下来时,温芸倒吸一口气。
像研磨用的石杵,不停变换角度,非得把她碾成粉末才罢休。
后半夜,温芸在他怀里平复心跳。
连续两个多小时的凶狠,赵东沿闭着眼,腰有点酸。
温芸“你明早还起得来吗,要不改时间吧,下次再去福利院看孩子们。”
“没事。”赵东沿翻过身,简单处理了一下,把快鼓出来的“大气球”用纸巾包裹住,丢进垃圾桶。
“明天看完后,顺便去超市。”赵东沿说“用得太快了,这次多备点。”
温芸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半边脸。
有资本的人,说这么中二的话,都觉得是理所应当。
赵东沿睡意袭来,下意识地想把温芸抱入怀。
但这一次,温芸不配合,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赵东沿一把扣住她继续往下挑衅的手,没好气地笑,“怎么了这是,刚才没让你满满的啊”
温芸凑近,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话。
赵东沿眉眼松动,呼吸都急促了些。
再后来,看她像条鱼似的往河水下游淌,开路劈山,摇旗冲锋。
赵东沿的那座山峰,被包裹于温芸的温泉湖泊中。
他揪住床单,手指抠得紧紧的,手臂上青筋乍现。
“温芸。”
低哑的嗓音在熔浆中炸开,赵东沿大汗淋漓,把她捞起,埋头于她的颈间沉沉喘气。
难得一次,赵东沿比温芸先睡着。
凌晨两点半,睡意最酣浓时。
温芸轻轻掀开被子,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