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溪笑得得意,一双眼睛透着狡黠,故作疑惑道:“郎君这是做甚,不好吃吗”
与他喜甜相比,祝煊格外怕酸,山楂刺激着味蕾,嘴里口水疯狂分泌,这混蛋小娘子捏着他的唇欺负人,让他好好感受着那酸,笑得像是一朵花。
祝煊气笑了,将手中的酸葫芦放回盘子里,双手掐着那杨柳腰,将人抱起坐在灶台上。
沈兰溪顿感风雨欲来,缩着身子便要逃,却是被人将手腕压在头顶,欺了唇舌。
“唔”
与津液相伴的是碎果肉,酸得人倒牙,身前那清冷气息,更是熏得她面皮发烫。
这人口水也太多了吧
沈兰溪仰着脑袋,发髻上的珠玉随着她颤,好不可怜。
耳根红了,脖颈红了,就连眼尾都染上了一层红雾,惹人生怜。
祝煊松开她的唇,救了她一条小命儿。
沈兰溪大口呼吸,像是缺氧的鱼,模样狼狈,却是勾人的紧。
祝煊眼底一片火热,干燥的大掌摩挲着那白玉耳垂,哑声问:“还欺负我吗”
沈兰溪红着脸瞪他。
那山楂分明是进了她的肚子里,她还尝了他却是将自个儿说得那般可怜,还要脸不要
祝煊微挑眉梢,“嗯”
“不欺负了。”沈兰溪识时务道,声音诺诺。
这还扮上可怜相了。
祝煊轻笑一声,也不戳破,微微弯腰,在她耳边轻声,“娘子想要被亲,日后直言便是,我都给你。”
沈兰溪脑中的神经似是被人勾起的细肩带,险些把持不住。
她绷着一张小脸,严肃道:“青天白日的,郎君庄重些,莫要这般孟浪。”
祝煊愣怔一瞬,忽的笑了,舌尖舔过后槽牙,似是还能感觉到那股子酸,他伸手,掐了那滚烫面皮,“沈二娘啊,你这脸皮是有多厚”
沈兰溪仰头,一脸骄傲的宽慰他:“郎君莫要艳羡,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嘛。”
祝煊认真脸:“那你荷包里的银子,我可以随意用吗”
沈兰溪瞬间垮起一张冷艳脸:“你敢”
祝煊如同遭受了薄情郎一般,可怜委屈道:“看吧,你就是骗我的。”
沈兰溪:“”
这人怎的突然开窍了呢
尚未琢磨出怎么哄祝煊两句,沈兰溪余光忽的扫见窗外,顿觉无语。
这也太惯着了吧
外面两人,老牛拉车似的,大的在前面拉,使了吃奶的劲儿,一张脸都憋红了,后面小雪车里坐着的小孩儿,两只爪爪搭在木头板板上,也皱着眉毛,鼓着小脸使劲儿。
祝煊顺着她的视线瞧去,顿时失笑,好整以暇的趴在沈兰溪的肩头瞧外面两人的热闹。
小十五累极了,叹了口气,伸手要抱,“咯咯”
祝允澄也叹了口气,忍不住嘟囔:“这斜坡爬不上去啊,小十五你下来吧,我们去瞧瞧母亲做好糖葫芦了吗,这糖味儿真香啊”
小十五似是被馋到了,咂吧了下嘴,口水晶晶,撅着屁股往车车外面爬,被两步过来的祝允澄抱着胳肢窝揪了出来。
两人一抬头,却是瞧见了窗内看戏的夫妻。
“呀呀”小十五顿时激动得手舞足蹈。
母女俩隔着窗棂相望,沈兰溪学舌,“呀呀”
只那劲儿,敷衍得很。
锅里的糖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