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顿独立广场上的刺杀行动正式开始,那些藏在白色王冠警卫里的叛逆分子,正掏出手枪瞄准了乔治的脑袋。
这是第二位暗杀者,他的枪口几乎抵在了总统阁下的额头上。
当枪声响起时,刺杀者的脑袋被炸开了花,他率先倒了下去。
开枪的方向来自那些抱头蹲地的报社记者。
此刻,其中一人突然扔掉帽子,舒展开他那长如银丝的头发以及赛过名媛的容貌。
站在人群中央,那位高举杀死刺客的火枪,枪声仿佛号令般,令所有隐藏在记者中的歼察局探员纷纷起身,拔出藏好的武器朝着叛逆分子射击
那是格尔菲斯,雷克顿歼察局的副局长。
瓦伦伽里兰能将杀手藏在警卫里暗杀总统,那么崔尼马克也可以将歼察局的人藏在记者中,坐等对方落入陷阱
讲台周围一片混战,瞬间就躺了好几个人。
乔治总统在这种疯狂的袭击下还在歇斯底里地大笑,与他那抱头鼠窜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惧怕死亡与享受死亡,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在一个人身上同时体现出来,也算是离谱荒诞到了极致。
这时,有名伪装成记者的歼察局探员摸到了总统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总统阁下请跟我走,我是歼察局的搜查官韦登布恩佩斯我带去您前往安全的地方”
乔治见到对方那不长胡子的脸,微微一愣,随后就被韦登给强行带离了场地。
歼察局的审讯室内,瓦伦伽里兰对威廉的态度感到不解。
“你现在不该赶过去保护总统吗还有兴趣打听那个组织的首领”
威廉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帽子则放在瓦伦的面前。
他平静说道“不需要,自有人会护住总统。”
瓦伦脸色微变,威廉继续说“歼察局既然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你不会以为,崔尼马克会无视那些被你安排的警卫吧”
“哦还有谁除了我的那些人外,只有白色王冠的其他官员可以靠近总统阁下,雷克顿的市民包括你们歼察局和警署,都必须在演讲台外至少百米开外进行活动”瓦伦不信。
威廉食指轻敲桌面“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白色王冠会邀请赛国最知名的报社前来采访,他们的位置就在演讲台下方。”
“不可能”瓦伦察觉到不对劲了,“那些人会经过严格的审查,任何可疑分子都会被逮捕。”
“但你要知道,负责审查这些记者的恰好就是歼察局。”
威廉敲击桌面的手指停止,瓦伦脸色当场就变得苍白。
他总算明白过来了,歼察局会把他们的人安插进那群记者里面,负责保护总统
可即便如此,瓦伦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觉得只要自己的人动手干净利落,一定可以杀死那个家伙。
对此,威廉不会浪费时间与他争辩,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好了,告诉我那个组织的情报,他们的主谋到底是谁”
“主谋主谋”瓦伦的情绪有些绷不住了,“你都发现那家酿酒厂了,还不知道那所谓的主谋是谁吗”
威廉当时没有找到酒厂主人的情报,那片厂区本身已经被废弃了,前身是一家做肉类加工的,原主人目前已病逝。
也就是说,私酒厂是非法占用,那批供货单只展示了它们的经销商有哪些
因为崔尼马克曾说,门阈创口会手上掌握的那件东西,可以让酒醉的普通人也能进入秘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