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冲上了云层,眼睛被劲风挤压连睁开都办不到。
那名教徒也是信使
维克托在脸部变形的情况下不断猜疑,可马上,他就想起了那菱形物体。
原来,这就是繁华塔的本质,之所以塔能够传递信息,是因为它们本就是靠着信使的能力打造而出的遗物
是的,一定是觉醒级遗物,由血蔷薇制作而成的,能力类似信使,不知道是不是将信使密传封印进本来就是遗物的塔内来激活的。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么多繁花塔,得耗费多少份信使密传
答案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所有的繁花塔都是靠一份信使密传在赋予力量,只是不知道血蔷薇是怎么办到的。
在脑海中闪过万千念头的情况下,维克托一路狂飙,直到抵达了山弗朗的繁花塔
他在飞跃前没有念出任何人的名字,可依旧抵达了终点。
终点也无人接应,好似繁华塔之间可以通过某种机关调整,一一对应与终点。
他跌入天井的底部,落在一张柔软的垫子上,那似乎一开始就是为飞跃而来的人所准备的。
维克托虽然被垫子给接住了,可依旧摔得头晕目眩,看着眼前靠过来的血蔷薇信徒都看到了好几道重影。
“您就是防剿部的那位先生吧你们的威廉部长已经付过运输费用了。”
维克托晕晕乎乎地同这位信徒二号交流,站起来瞧见了他拈着的那张账单。
“运输人类的价格都比较贵,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起的,但防剿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所以我们给了半价。”
听完对方述说,维克托才发现账单上竟然写着300法卡
好家伙,半价都相当于维克托三个多月的收入,他的薪水本来已经算很高的了,普通人根本就消费不起这种送人的服务。
也不知道飘了多久,维克托走出繁花塔后,眺望道路尽头的城市。
威廉让他出发前也没有交代任何信息,他现在连从什么地方开始都不知道,只能先去山弗朗的分局,找到托尼卡洛斯再商量了。
就在维克托抵达山弗朗的前半个钟头,在城市的对角处,远方而来的火车缓缓驶入了山弗朗的站台。
汽笛鸣响,哨声清脆,来自南方的旅客陆续从车厢内走了下来。
在第十六节的车厢中,坐着一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士,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扔掉只吸了一半的雪茄,从头顶的架子上取下软毡帽,然后戴上了一副墨镜,杵着手杖从座位上起身,慢条斯理地离开了这节车厢。
他算是最后下车的客人了,站台周围显得没那么拥挤。
一名小孩跑来向他兜售手工麦芽糖,却被男人脸上的赘肉与严肃的表情给吓退了。
男人没有理会周遭一切路人,自顾自地坐在了站台边的长椅上等待。
他一动不动,面前的火车开走后又来了下一辆,又有旅客挤在站台上,但男人却无视来往走动的拥挤人群。
直到同样神秘的两个人朝他靠了过来,并在抵达男人面前时取下帽子朝他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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