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那辆车,维克托直接坐到后边松软的棉被上,准备先休息休息。
可忽然,他感觉前面的马车夫有点眼熟。
不过没给他确认的时间,马车已经开出了要塞大门,扬鞭加速,将军事要塞远远抛到了后边。
“等一下维克托喊住那人,可对方没有理会他。”
随着马匹加速,车夫的帽子被风给吹飞,露出了那淡黄好似白色的头发。
“草”
看到这一幕,维克托忍不住骂了出来。
“艾瑞汀维希尔”
“车夫”回头朝他挤了挤眼睛,忍俊不禁。
“总算让我逮到机会跑了。”她说道。
维克托完全不理解,立刻质问她为什么会跟着军队,明明当时她就有一匹马可以先走的。
“路途太过遥远,马也受不了,跟着军队可以填饱肚子。”艾瑞汀给出一个非常现实的回答,“我的选择没错。”
额
维克托无言,可接下来,这个女人忽然又说道“我想到了一个点子,所以打算跟着你。”
维克托心里一咯噔,不妙的预感涌上脑门。
女狩魔者继续说“阿尔伯特欠我的佣金可是一分钱都
没有付,而你杀死了他,所以我就只能找你要钱了。”
“狗屎你凭什么把债算我头上”维克托破口大骂,“他可是雇用你来对付我的,我还要帮他还债滚滚滚”
艾瑞汀被维克托在后边喷了一背,可这女人的脸皮也是厚如城墙,依旧不为所动,反而非常不要脸地回答“那没办法,之前我们双方互救算是扯平了,但你确实杀死了阿尔伯特,令我失去了找他讨债的机会。”
“行了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维克托再次质问。
艾瑞汀莞尔一笑“很简单,我是个佣兵,你雇我,包我吃包我住就行了。”
“什么你是让我来养你滚一边去”维克托光速否决这个提议。
“不,是雇佣比如,我现在正在帮你驾驶马车,送你去火车站,你得付我报酬吧我算算,就年的伙食费怎样”
艾瑞汀的不要脸令维克托都感到自愧不如,他继续否决,甚至都做好准备要去抢女人手上的缰绳。
他俩在车头拉扯不停,于是,这辆马车就一路跌跌撞撞地奔驰,最终在两公里外侧翻,跑了一匹马
就在二人互相打闹间,那已经大片成为焦黑土地的里尔奎城镇废墟上,一个浑身都挂着铃铛的家伙,正一蹦一跳地踩在这些泥土上面。
他看上去小心翼翼,时不时蹲下拈起一丁点泥土,塞入他另一只手上拽着的那枚玻璃瓶子里。
很奇怪的是,这家伙竟然没有受到这种黑色腐蚀物质的影响。
“啊腐败之种,这些充满价值的残留物对我的客户可是充满价值的。”
又是一句标志性的废话,表明了这个家伙的身份。
当他收集片刻后,忽然抬头,看着倒塌房屋顶端,那同样不受腐败物质影响的另一位老人。
老人轻抬脸颊,凝视天空上方,他的手上拽着个晶莹物品,里面藏着枚鲜红的玫瑰。
“消失了么”老人喃喃自语。
铃铛怪人则咯咯笑了起来“我找到它消失的原因了,因为它飞走了”
老人把目光垂下,看着商人“很难想象,在如今错乱的时间线上,他依旧能够控制镇邪我的那位主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铃铛怪人听完老人说话,耸了耸肩,没有回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