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口依旧在流血,最终是靠着那个男人跟反应过来的奇诺给拖到了安全的地方。
男人在靠着山壁的侧边找到了个凹进去的浅洞,里面不深,于是就搭建木材升起了篝火。
阿道夫咬着烂布,将子弹从肩膀中取出来,痛得他不停闷哼着。
奇诺已经恢复了人身,他光着身子,在火堆边忐忑不已。
救下他们的男人没有说话,沉默着烧烤肉腿,他那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如果不仔细打量,还以为他是瓦伦丹人。
阿道夫再度确认了一下对方的长相,真的就是在沙鲁巴母皇背后见过的男人。
给伤口上倒了些清水,对面的男人忽然递了一壶酒给阿道夫,让他使用这个。
阿道夫盯了对方一眼,开口问起来“你到底是谁”
“尹桑霍克,我的名字。”
本以为打听出这家伙的名字会费点口舌,谁知道对方如此干脆。
阿道夫使用完了那半壶酒后,给伤口进行包扎,他嘴里咬着纱布的一头,话从牙缝中挤出来“我在地下城见过你。”
“没错,我也看到你了。”尹桑澹澹地回答。
阿道夫吐掉莎布,接着说“你在那儿干什么”
这次尹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在那儿又在做什么”
阿道夫一时语塞,他放弃回答,但接下来尹桑却猜到了。
“你拿走了正义之牌,那东西对你有用吗你是火还是石”
听到这话,阿道夫微微一惊,心里默想到这家伙难道知道性相树以及转换的事情
见他还是没有说话,尹桑直接挑明了“刚才你在对付那个男人时,挑起了他的手下以及动物间的战争,所以你应该是火。”
阿道夫捂着伤口,但伤口下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枪。
尹桑微微闭了闭眼“这么看来,我是猜对了。”
没容阿道夫拔枪,尹桑忽然站起身,朝着他微微鞠躬“我一直都在等您,拜火教的传人”
阿道夫腰间的手掌顿住了“等我什么意思”
这期间奇诺发呆般的观察二人对话,越听越惊讶。
尹桑解释道“我是拜火教最后的信徒,但却没有机会研习拜火教的密传序列。如今,我是一名无性相先见者,而正义,正是我的序列。”
回想刚才刚特被某种力量给撑爆了影子,阿道夫意识到山丘上吹响哨子的应该就是这个尹桑了,他立刻问“正义路径的无性相先见者吗你的密传等阶是”
“密传三清算人”尹桑很认真地看着阿道夫的脸,“我在等待火之性相的真正继承者,为了过去伟大的无影帝国,为了复辟拜火教”
维德的桉子已经了结有几日了,表面上雷克顿的政治危机被解除,广场上也不再聚集激进的民众,政府各部门能够着手开展日常工作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某位错过了关键时刻的侦探却没有捞到任何好处。
戴高乐又又又没能亲手抓住罪犯,等他回过神来时,罪犯还死了
歼察局的报告肯定不会写是维克托将维德给弄死的,戴高乐在得知结果后,尝试去询问维克托后续是如何发生的,结果维克托一口咬定,那天他压根就把对方给跟丢了。
巧合太多,总是会令人感到怀疑,况且戴高乐本来就察觉到了维克托身上的疑点,只是碍于没有证据罢了。
后来,他通过自己的关系去跟警署的人打听,结果发现歼察局果真将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