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沥青或者水泥铺就的大马路,地面坑坑洼洼全是泥巴,供电设施也没有,路边挂着的照明设备竟然都是煤油灯。
木板搭建的房子随处可见,并且都是单独的,不会超过三层。
镇外就是荒山与林地,土地仿佛谢顶的中年男人一样,只余下稀稀拉拉的枯草点缀。
这副场景很像西进时期的米国西部,作为穿越者的维克托,很容易就联想起一些美剧电影,或者某部叫做大表哥的西部游戏。
马匹在来往的镇民中缓步前进,很快就抵达了瓦尔丁镇的酒馆,两名歼察局探员动手拴好了马,维克托扫视周围,发现镇上的人有不少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陌生人嘴里仿佛有讨论不完的话题关于戴蒙家族的这位败家子
维克托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如果梦里过去十年的记忆没有太大偏差,镇上的人应该都不会喜欢他。
“放手老头子你这副打扮真的是神父吗太肮脏了我要报警滚开”
正忐忑着,酒馆里的骚乱倒是让维克托忘记了周遭的眼神。
亨利与马克闻听后赶紧进去,维克托也跟着。
但他们来晚了一步,“战斗”已经停止了,某位女镇民气鼓鼓的推开蝴蝶弹簧门,跑向了街道另一头。而酒馆里面,之前那位光头老神父还端坐着,一手托着脸颊,一手悠哉的端起杯子喝酒。
“刚才发生什么了桑神父。”亨利上前坐在那张桌子的另一头,询问桑神父。
桑神父惋惜的摇了摇头:“哎真是世风日下啊人们就不能敞开心扉,虔诚的投入辉光的怀抱吗”
亨利与马克对视了一眼,然后再度问:“您刚才是在对那位女士布道”
桑神父松开拖着自己脸颊的手,那里有一块非常明显的红掌印。
“我只是让那位女士可以对我敞开心扉而已,要知道,在这片野蛮的土地上还能感受到辉光的恩泽,是多么的不容易与幸运啊”
“咳咳”马克拉着脸咳嗽了两下。
再不打断这老头,他恐怕越说越飘,这完全有损歼察局的形象啊
桑神父被马克打断,眼神瞥到了跟着他们一起的维克托,那痴迷的表情瞬间变冷,抓了一把自己的胡子问道:“你这家伙怎么跟来了”
“他是戴蒙家族唯一的幸存者,有助于我们抓捕奥古斯塔,我建议给他安排重要线人的身份,在这段时间内保护他的安全。”亨利回答道。
桑神父连忙摆手:“算了算了这小子身上的秘宿生物无法驱离,你保护他有个屁用说不定哪天莫名其妙就变成了疯子甚至怪物,趁着你们俩个白痴睡觉,把你们的头给啃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烧了他,以绝后患。”
“桑神父”维克托看出来老头子不喜欢自己,但他还是想要说服对方,“我听说您是神通广大的先见者,能救我的就只有您了”
“先见者不是无所不能,傻小子”桑神父喝了一口酒。
“那是什么”维克托略显惊讶,之前听亨利与马克的交流,他以为先见者就是一帮拥有超能力的人呢。
“所谓先见者,只是掌握了普通人不知道的某种知识而已。”桑神父不耐烦的说。
一杯酒咕噜噜的喝干净,桑神父意犹未尽,但他瞥了维克托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我没办法救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如果你运气好,就自己去想办法把体内的怪物抽走吧”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