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有时候是这样的。
该说的时候不说。
比如说自己的行动计划, 明显的蛛丝马迹等通常都不会直接开口,就算问了也不会开口说。
而有时候他又很会说。
比如说周围的fbi探员都因为纸上那句话都激起了心间上的惊涛骇浪,思绪冲到脑前, 在焦虑踟蹰的时候, 他很快就给出了明确清晰的方向, “榎本,你最近不要继续和伯文接触了。剩下的人开始和电信公司取得联系, 我们要查出每个募捐的人的身份。
赤井秀一已经发现对方做事相当谨慎,这些募捐者应该是随机选出的路人, 估计很难查出对方的讯息, 可是现在他们也只能顺着线索找。自己坐在车厢里面天马行空, 也比不过出去行动,用双眼双耳去亲自确定呢探案有时候就是在看犯人到底在哪个环节里面犯错, 就像是程序员在看编码里面哪里出现错误。
卡迈尔朝着我的方向说道“榎本,你不要紧张。”
我丝毫不紧张。
说这句话的人才紧张。
因为「小心、榎本弘一是fbi」里面透露了太多讯息
第一,伯文确实不是单打独斗。
第二, 当然是我可能面临被怀疑,可能会下一秒就被当做饵食一样清理干净。
第三,我在外面是没有透露过我的真名。如果这个讯息里面透出我的名字,那就是在说小麦圈里面有fbi的人, 而且还是内部人员能够认识我,并知道我任务的人。即目前fbi里面有内鬼。
这一瞬间里面有多少人想到第三点是很难说的, 但是光是前两点显而易见的线索,就足够让人觉得这个案子陷入难题了。我坐在桌边上, 说道“我们掌握的线索里面不能起诉逮捕伯文凯恩斯吗”
像是因为伯文凯恩斯用招聘广告吸引日裔招聘, 引起多人失踪;或者直接点, 失踪者里面有曾经到伯文的工作单位面试过, 有家人佐证;像是查动物制作标本的工坊坊主的电信资料,对方也有和伯文凯恩斯早年有过往来;还有仓库的所有者更迭过程中也有伯文凯恩斯的名字等等。这些都是我努力想办法
最大的问题只是以上全是间接证据,并没有直接证据。
赤井秀一听到我的话,说道“这些都不是直接证据。”
我装作垂头丧气地瘫坐在一边,“明明就差一点。”
卡迈尔大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很想要查案子。”
“唉”
我长长地叹一口气,表现出我超级苦恼的。
卡迈尔继续拍了拍的肩膀,说道“这段时间就好好回去fbi学院里面避避风头吧”
这句话让我怀疑卡迈尔是个天然黑,但我没有任何证据。我说道“我还以为我在美国也可以大展拳脚的,结果我好没用”我立刻抬头看向赤井秀一,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我也想做点什么”
正常人都会有所共鸣,甚至感动,给点活计让我参与一点琐碎事吧。
赤井秀一在我说完之后,就冷漠地开口说道“没有。”
“呜。”
「嘁」
我看了看电脑时间,说道“你们要忙的话,继续忙。我发小还在外面等我,我就不跟你们聊那么多了。”我情绪转换快到茱蒂和卡迈尔两人都在吃惊,前一秒还在为不能参与案件调查而哭哭啼啼的人,下一秒就跟没事人一样地重新点出自己只是过来探班,多的事情有点都不做。
赤井秀一见我要走,转过身说道“你有你发小的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