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仍旧留在脚上的血渍,靳青悄悄的咧咧嘴看来愈合的太快也有不好的地方,她回头有的忙了。
那青年似乎没有看出靳青的脸色不好,将靳青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随后再次惊讶的喊道“阿霞,你怎么受伤了”这话同刚刚说的一模一样,显然他已经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忘了。
靳青“”好吧,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这人绝对的是靁泽氏的种。
不得不佩服这些靁泽氏人,他们的记性非常差,因此在他们眼中也永远都没有值得发愁的事。
见靳青一直没有说话,那青年抓了抓后脑勺,对着靳青憨憨一笑。
接着,青年的目光第三次落在靳青的脚上。
青年眼中骤然瞪大刚想要说话,便被靳青一把捂住了嘴“不许说话”
她的神经要断了
青年怔怔的看着靳青的核桃脸,似乎想不通靳青为何会这么激动。
靳青则是歪头斜眼的看着青年,这人是村里青年一代中最结实的一个。
只是平日里都安安静静的跟着人群一起看热闹,从不接近她,所以她对青年的印象也不算深。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此时却非要往她身边凑。
正当靳青纳闷的时候,就听那些在树下看热闹的女人们忽然开口喊道“村长和阿霞的感情还是那么好,阿霞,你们什么时候再下山做生意啊”
听到那些女人的话,靳青的眼角一跳她面前这货竟然是村长
青年见有人拿他打趣,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同这些女人们说话,一群人很快便开始了新的话题。
见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地方,靳青木着一张脸向村长家走去她想不明白,那个死老头怎么舍得交权了。
老村长的家在村子的最中央,这条路靳青已经走过数百遍,可以说是非常熟悉。
这些年,靳青没少拎着天天蹲在她家门口等着看热闹的村长,去他媳妇面前告状。
但是这一次,靳青的心态却有了些变化。
她怀疑那死老头出事了
靳青的眼前闪现出一个画面,那老头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而他媳妇则是尽职尽责的为他讲着这村子中发生的事情,听到精彩之处,老头猥琐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靳青打了一个寒颤画面太美,她想象不下去了。
可是很快,她便发现自己想多了。
靳青走到了村长家门口,却听到村长的房子中,竟然只有他媳妇一个人的呼吸声。
靳青“”难道那老头去别的地方看热闹了么
村里人没有锁门的习惯,因此靳青伸手一推,那村长家的大门便开了。
靳青抬脚进屋,还没走几步,便看到院子里面出现一个崭新的土堆。
那土堆上还歪歪斜斜的插了一块木板,看上去倒像是一个墓碑。
靳青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村里人在沉睡之后,为了防止自己忘记那些沉睡的人埋在那里,也都会象征性的立一块墓碑来确定方位。
等到大迁徙的时候,他们再将那墓碑下面埋着的人一同挖出来带走。
只是靁泽氏人在后山有专门的沉睡地点,只有极少数有伴侣的人,才会将自己先去世的伴侣埋在自家院子里。
等到自己的身体也到达极限后,再一同被人埋进后山的专属沉睡区域。
靳青凝神静气的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