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除名、被国民党通缉,远避台湾,1949年前才回到上海。之后工作、避世、画画、迫于生计再次工作1971入狱,所有画作被焚毁,几根手指被折断,写了长篇狱中笔记,出狱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修缮人民大会堂。1982年去了纽约继续学习,生活始终拮据,其间回到已经阔别52年之久的故居,却发现已经面目全非,痛心不已,写了首诗,结尾是“永别了,我不会再来。”后来小镇的掌门人修其祖屋、唤回主人,于是,2006年,79岁的他接受家乡的邀请回到这里,在回忆中的孙家花园度过晚年,直至2011年离开人世。
一生好像颇为传奇。
后面则是绘画馆、文学馆。
经鸿不懂,但基本审美总归是有,看着那些墨迹山水,经鸿也有一点儿沉浸在了它们当中。
在一面墙前,经鸿停了好一会儿,一幅幅看墙上的画。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姑娘和她的妈妈一边看,一边聊天。
年轻姑娘好像很懂,对她的妈妈说“木心其实是个画家,不过啊,现在这个人名气最大的不是画,也不是生平,反而是一首诗哩。”
她的妈妈是江南人,讲着一口温柔的方言,问“哦哪一首诗”
年轻姑娘也切换成了好听的吴侬软语,道“叫从前慢,因为被写成了一首歌。”
于是她的妈妈又继续问“那这首诗写了什么呀”
“我找一找哦。”小姑娘似乎在用手机搜索内容。过了会儿,她好听的吴侬软语又响起在了绘画馆里
“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
她的妈妈听着,经鸿也随意听着。
小姑娘一直念了下去“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听到这句话时,经鸿突然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他突然止住目光,越过肩膀,向自己的身后看去。
而后他就发现,他身后,对面的那面墙壁下,周昶也刚好转过身子,向他这边看。
四目相交。
他们两人,明明都不知道对方也在,却非常莫名地,在室外的江南烟雨与室内的写意山水中,在听到“一生只够爱一个人”这句话时,同时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还是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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