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脚步声响,好几位大夫从门外走到吴有平身边,为首那人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孔,就听他问道“吴总理,你不要动。你的病还很严重。”
吴有平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样,听到医生说自己病很重,当即说道“大夫,请联系我的秘书。”
话音方落,又有脚步声响,吴有平的秘书已经从门外快步走进来。看到吴有平醒了,秘书连忙俯下身说道“总理,医生说你只要能醒过来,就能度过危险期。”
吴有平觉得这话实在是不能信。他是强撑着身体工作,早就觉得自己倒下的那天大概就没多大机会站起来。此时自己既然还能保持神志,吴有平说出了自己此时最急切的想法,“你联系主席,说我想见他。”
秘书虽然愣了愣,却立刻答道“好。”随即起身离开。
吴有平不在说话,他希望自己能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等待何锐赶来之上。在感受到死亡的当下,吴有平只是想与何锐再见1面。
出乎吴有平的意料之外,没多久,何锐那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吴有平面前,不等吴有平开口,何锐就说道“有平,我问过医生了。他们说,你这不是回光返照。你可不要多想。”
吴有平听何锐也这么讲,只觉得心头1块大石头落地,便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主席,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谈。”
何锐扭头看了看秘书与医生们,众人当即转身离开。等房间内只剩下吴有平,何如与站在门内的警卫员后,吴有平低声说道“我现在只怕撑不下去,还请中央立刻任命新的总理。”
何锐摇摇头,“这好像不太合规矩。这并非是换届选举,由副总理代理就行。”
吴有平想了想,认同了何锐的看法,“既然如此,我对其他的工作没有想法,只是对于援助苏联的工作还不太放心。现阶段派遣世界人民解放军到苏联作战,预算还没做出来。”
何锐知道吴有平非常负责,如果只是敷衍1样的回答,吴有平绝不可能放心。只能耐心的解释道“你不用担心,第1批人员全都是咱们的空军部队。第2批部队的编制还没确定,这些部队现阶段的调动路线有3条,走西伯利亚大铁路,走蒙古铁路,走印度洋的巴基斯坦。让国务院的同志们可以解决这些,你还是安心养病。”
说到这里,何锐轻拍吴有平的手臂,“有平,战争胜利的那天,我们1起检阅胜利归来的部队。”
吴有平见自己病倒并没有影响国家的事情,终于安下心来,便答道“主席,我1个月前就知道我们已经赢了。从数据上看,我们增发的那么多货币中,有71都在新的世界经济中与实际的内容对接,其余的29也可以在未来两年内完成。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每年的gd相当于美国的163。按照33的税收,我们用在战争上的资金是美国全年工农业生产总值的53。美国现阶段军费占工农业生产总值的40,即便加到顶,最多与我们1样。而我计算的还只是中国出的军费,加上解放地区承担的军费,我们的军费超过整个同盟国。”
说到这里,吴有平只觉得心脏又开始加速跳动,脑子1阵眩晕,说不下去了。
何锐又轻轻拍了拍吴有平的手臂,“既然你知道战争赢了,那就好好听医生的安排,打败疾病。到时候,你和世界人民1起赢。”
吴有平想点头,却没什么力气,只能眨眨眼。
“好好休息。我先去工作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