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要退休了”何锐笑道。
韩海涛正色答道“没错。我本来还在考虑什么时候退休。此次若是真的被安排去缅甸,任期结束,我就到了55岁的退休年龄,我是准备退休。毕竟这辈子没有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占着位置,耽误了年轻同志们。”
何锐一直很欣赏韩海涛这种心境。论能力,韩海涛绝不是最强的,但是这份相当恬淡的心境却是难得。某种意义上,韩海涛属于德以配位的那种人,地位并非是韩海涛的负担,所以他就不会因为得到了地位而反噬自身。
这边谈完,何锐回到中央政府那边,发现同志们已经争论起来。
“按照这样的分析,美国28、29年要出现经济危机喽”
“如果欧美经济没有受到巨大的冲击,我们去除金本位之后,以什么为汇率锚定物”
“在法币的货币政策下,汇率要怎么算”
“还有进出口问题我们可以与苏联记账,以后有可能与日本记账,可是对欧美的进出口,要恢复到以英镑与法郎的记账模式么我们好不容易才稳定了金银本位的货币,等于是又拆掉了”
中央政府的同志们不仅没有因为何锐回来而有所收敛,反倒更激烈的提出问题,明显是想听听何锐的意见。何锐也不着急,这次货币改革本身其实并不着急。只要在内部统一了思路,具体工作其实不复杂。
现在让同志们先自己讨论,就等于预习,让大家按照自己的思路来推演。之后正式讨论,就更有效。
而且,何锐先解决准备对下一任总参谋长的人选进行判断。现在把所有的思路都讲述出来,胡秀山与钟义府两人必然会跟着何锐的思路走。那就不好判断两人的战略水平。
负责主持此次会议的总理吴有平颇有涵养的听着同志们的发言,一言不发。只是偶尔看向何锐。发言的同志们也不自觉的看向何锐。最后何锐说道“这次大家是来度假,开这么一个会议,目的也是先提前沟通一下。所以大家不用看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何锐这么讲,同志们的急躁情绪也消退了许多。
又过了两天,何锐办公室的秘书接到了张锡銮转交的一封信。既然是张锡銮转交的信,秘书觉得优先度得比较高,就放到了私信的第一位,与其他信件一起送到何锐面前。何锐已经知道了张锡銮的目的,所以没看。等到了下午处理完公务,最后还是打开了信。是陆月樱的笔迹相当漂亮,一看就是认真练过。
何先生亲启
前日聆听何先生谈论哲学思路,眼界大开,却觉得无法按照何先生的思路整理学到的知识。困惑中,想请教何先生几个问题
何锐在另一个时空恋爱过,却没相过亲。恋爱这事很简单,当注意力不得不放到某个固定的异性身上的时候,最初会很抗拒。在抗拒中,自身的感受就越强。等到放不下的时候,就会影响行动,想和对方多待一会儿。
原文来自于塔读
所以恋爱本身并不怎么复杂,想得也少。只要在一起腻歪着,心里就高兴,何须多想呢
至于相亲,何锐听说是靠眼缘。看了之后觉得对方还行,就会接触,慢慢培养感情。何锐并不觉得相亲有啥问题,只是何锐知道自己的个性,对于有兴趣的事情,内生动力的驱动就会非常强。
若是没兴趣的事情,内生动力就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