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要是后勤有不对的地方,他也可以和秦湛瑛及时书信沟通,然后把做手脚的家伙尽早干掉。
秋瑜也是要和承安帝一起去边境的, 这是他主动和秦湛瑛提的, 毕竟瑛哥给自己划的墓室不大,摆完他的书画后腾不出来太多地方,不多立点功,秋瑜到时候都不好意思挤进去。
秦湛瑛说“你也不必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在我的手下里,你已是头一份了。”
秋瑜严肃“我要严防他人超过我,可我这人不善下作手段,有人要冒头也不会去打, 只能自己多努力往前走到他们追不上来。”
秦湛瑛看过程开路的信,知道秋瑜在战场上打得不错,思忖片刻,便起身带人进了院子,将宽袖外套一脱, 脱衣的动作把秋瑜惊了一跳,就见小太子抬掌袭来,秋瑜侧身闪开, 却感到一缕发丝扑在脸上, 轻而柔地一拂, 发尾是卷的。
他连忙一个旋身跳开, 秦湛瑛却不依不饶, 又朝他后背一抬腿。
秋瑜手往后伸,掐住小太子的脚腕“要踢我的背就要把腿抬更高,你还不如踢我腰。”
秦湛瑛将腿一收“把你腰踢坏了怎么办”
秋瑜“那怎么可能我习武多年, 武当马步两年半,还被你太公公、外祖教导过,筋骨之强健,世间门罕有人可比。”
秋瑜常常想,但凡上辈子打排球时有这么扎实的身板,他还怕什么伤病
秦湛瑛“我刚才用了一半的功力,只是看你拿手来接,就收了。”
秋瑜合着我才和断手的风险擦肩而过呢
“罢了,你要去就去吧,反正你这人出乎意料的还有点做将军的天赋,边军有大伯、程开路,又有我来安排粮草辎重,你这还能有事,也是你无能。”太子意兴阑珊,不紧不慢地迈着他优雅的步子往屋里走。
秋瑜拾起外套拍了拍灰,知道洗干净前秦湛瑛绝不会再穿,便单手抱着“你怎么不说若我在绝对优势下还出事是命中有此一劫呢”
秦湛瑛“我不喜欢命这种说法,若这世上真有命数,你是我的挚友,受我庇护,就更不该有事了。”
世上若真有神,作为雨神后裔、妈祖干儿子,秦湛瑛怎么也得是个半仙了。
随着那部被秦湛瑛改为刘大喜斗北孟男主叫刘大喜的戏开始以大京为不断四处演出,首先出现的影响就是吴眉更红了。
这个没法子,好戏捧红的总是戏里头最好的角儿,吴眉本就有警醒录在手,如今又有刘大喜,两部都是主角,唱腔演技扮相都是顶级,当即就朝着大禹顶流的方向狂奔而去,已隐隐有了禹国第一红的气势。
但吴眉的吴家班有朝廷在背后给资源,做的头面和戏服自然是别家比不上的好,秦湛瑛却要求内务府的布纺司想方设法做出一批廉价、只要像那么回事就可以的戏服,并召集大京及周边所有的戏班过来,向吴家班学习如何唱刘大喜。
既是要宣传,那就不是吴家班一家的事了,秦湛瑛要戏班子走向田间门地头,这也是为何刘大喜有五幕,可实际上布景不复杂,需要参演的演员也不多的缘故。
一个刘大喜、一个刘大娟大喜的姐,一个演北孟反派的,还有一个黄袍男子,一个旁白,若要简略到极致,五人就可以撑完一部戏了,小角色就由其余人临时替换着去唱便是。
其次么,便是自从开启扫盲,又按时安排能演警醒录和刘大喜的班子去给护龙营、卫龙营演出,军士们的精气神都变得不一样了,硬要说的话,便是许多人原本通过好吃好练,有了更加健壮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