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查理曼夫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望着上面乳白色的一道漩涡,问出了一个让查理曼瞬间毛发倒竖的问题“那他要是把我供出来了,我要怎么办啊”
“海娜”的食堂储物间内,宁灼吁出了一口长气。
他鲜少这样放肆过。
似乎只要面对着单飞白,他就不再是他了。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就像现在,他正咬着自己的衬衫,用曲线完美的脊椎沟背对着单飞白,由得他清理。
单飞白用指尖挖出清凉的软膏,带着一点好奇提问“哥,你真是个宝贝。怎么吃得这么干净,一点都流不出来啊”
宁灼一脚抵住他的胸口,示威地按了按他的肋骨。
单飞白马上收声,用系着锁链的手托住他比例完美的小腿,暖融融地亲了一口“喜欢死你了。”
宁灼闭上了眼睛,肩颈处一阵阵过着电流,从这亲吻中感到了一丝蚀骨的。
单飞白说“哥,做完这一单,我们一起变成云逃跑吧。”
宁灼睁开眼睛“去哪里”
单飞白笑嘻嘻地跟他讪脸“我已经看好啦,就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了”
宁灼眉尖一动,却不动声色“再说吧。”
他对自己的未来向来没有任何规划。
即使是被单飞白睡了,他也不愿去想未来。
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三十岁的样子。
单飞白见他不甚感兴趣的模样,也没有被打消热情,继续兴致勃勃道“走前要买点套,不然宁哥总是吃这么干净,我都担心你会怀上。”
宁灼“先关心你自己还能不能吃上吧。”
单飞白起先还软洋洋地赖着他,一听就不乐意了。
他用有点可怜的语调小声道“怎么就不给了呢”
宁灼忍住笑意,转过身来,把裤子提好。
他是天然的玉人长相,面颊的绯红稍稍褪去,便又恢复清冷高华、让人莫不敢近的气质,让人感觉他是一碰即碎的短命瓷器。
他端详了单飞白一会儿,捏了捏他的下巴“我们现在只是在闹着玩,我二十八岁,你二十三岁,我们都有生理需求需要解决,这没有什么。”
单飞白却绝不是轻易会被打击到的人“哥,你值得被喜欢。为什么不相信你值得好的人”
宁灼转过身来,眯着眼整理自己的衣着,垂目看他“谁是好的人”
“你说谁是好的人”单飞白有点小得意地用胸膛去撞他的,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勾引,“谁是好的人”
下一秒,撒娇的单飞白被宁灼一把揽入怀里。
外间吃早饭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两个来得晚的。
有人结束了用餐,路过了门口,诧异地问了身边人一句“唉,这扇门平时都是关着的,今天怎么开了”
单飞白把下巴搭在宁灼的肩膀上,静静享受着从彼方传来的心跳。
小黑屋里没遮没拦,门锁也坏了,只要外面的人好奇心强上一点,随手一推,他们二人连带着这满屋淡淡的旖旎气息,就会立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在他们只是随口感叹了一句。
待他们离开,宁灼也知道自己要走了。
单飞白也坐回了原处,懒洋洋地用锁链玩着翻花绳“饿。”
宁灼将自己揉皱了的衣服重新抚平,冷漠回答“饿死。”
宁灼离开得相当匆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