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于是非,她便主动迎了上来 “怎么样打听到老大被关在哪里了没有”
于是非诚实道“没有。我没有问。”
凤凰“为什么”
于是非“他在生气。”
凤凰“”
她一腔子都是火,但她好歹稳得住,面上并不露出什么来,拿起一杯水就往下灌,好灭一灭这沸腾的心火。
于是非用平铺直叙的语调,淡然道“他和飞白发生关系了,在这种时候,性激素是非常不稳定的。”
凤凰的一口水一点不剩,全部喷了出来。
她见鬼似的看着于是非“谁他”
于是非点头。
“宁灼和老大”
于是非再点头。
凤凰“他们两个”
于是非“是的。”
“你怎么知道”
“一看就知道。”
凤凰杯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爽朗反问“于哥,你你虽然以前是干那行的,可你有x经验没有啊”
于是非审慎地思考一会儿,答道“没有。”
“那不就结了”凤凰戳了他一指头,“你也是个没上路的新手,你知道个什么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于是非想了想,反驳道“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过爱。”
凤凰追着捶他“你要死啊你”
回到房间的宁灼把属于单飞白的钢铁脊椎搭放到了双人床的另一侧,让它细条条地躺好,把自己也撂上了床。
他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很快,就连宁灼自己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在想。
而他的手臂摊开,横向摩挲上空荡荡的床单。
他的一双修长的腿则向内蜷起,缓慢、无意识地磨蹭起来,模拟着昨夜的某个场景。
宁灼闭上眼睛,做了一个不大稳当的长梦。
梦醒时,他怔忡一会儿,看一看表,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快到早餐时间了。
宁灼携带着他的钢铁脊椎,步行前往了关着单飞白的小黑屋。
准确说,那不是小黑屋,是与食堂连通的一处下沉式储藏间。
热闹时,门外人来人往,门也是虚掩着的。
只要有人路过,轻轻一推,就能看到单飞白只穿着一点遮羞布、被一条长锁链扣住单手手腕的狼狈相。
就正如宁灼此刻,在空无一人的食堂推开了门,缓步走下三四阶台阶,正撞上背靠墙壁、动弹不得的单飞白。
宁灼抱起手臂,审视着单飞白的一举一动。
单飞白则眨了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用撒娇的语气轻声道“宁哥,我刚刚还梦到你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模式。谢谢,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