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曼查了他的履历,越查越嫉妒。
查理曼觉出了其中的古怪,当即拍板“把监控录像发给我。所有的。现在。”
宁灼在一家摊位前买手撕烤兔时,单飞白托着两份炸豆腐回来了。
然而,自从喝伤胃后,他从此后就只喝茶了。
打捞队姗姗来迟,三下五除二打捞上来一辆豪车。
之前的他焦头烂额,有心无力。
一分钟后。
橘子品相实在很坏,而且被酸雨劈头盖脸地淋成了麻子,看着就叫人胃口全无。
他记得,老管家年轻的时候陪他征战酒场,也算是酒中老饕。
查理曼脸都白了。
负责人吞吞吐吐道“人没找到。车窗开着,安全带的地方安了插扣,也许是车落水的时候,人没系安全带,给甩出去了。”
宁灼顺着他指点的方向望去,微微皱了眉。
现在,查理曼决定约一个大夫,替妻子看一看精神状况。
单飞白的那份上涂抹着鲜艳漂亮的辣酱,自己这份则是干干净净,只浇了一勺又一勺的汤汁,热烫烫地冒着热气儿,香得让人心颤。
作为亲手打烂了儿子面孔的人,他并不很想去见妻子,一来是愧疚,二来是他觉得这件事其实并不能怪自己。
这事情显然不大好处理了。
单飞白专注又热切地望着他,一眼一眼地看,感觉怎样都看不够“好吃吗”
因为最近天气寒冷,雇佣打捞队要花更多的钱,又没有人上报失踪车辆或人员,所以本区的“白盾”警察统一地犯起了懒,隔了三四天才谈妥价钱。
单飞白不由分说,风风火火杀到他身边,先挑起一块豆腐,吹了两下,轻巧地塞到了宁灼嘴里。
查理曼的眼睛渐渐睁大了,刚想要张嘴,又牵扯到了伤口,面目堪称狰狞。
他也的确发现自家夫人总是早出晚归,几乎活成了这家里的一缕孤魂,而且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阴恻恻的笑意,没人的时候也在对着空气微笑,笑出了查理曼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的面颊上带着没擦干的血,只是查理曼忙得头也不抬,自然什么都没看见。
他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忙碌,丝毫没注意到妻子来到了书房门口,窈窕地站了一会儿。
豆腐含在嘴里,软颤颤,热腾腾,几乎当即化成了一汪水。
宁灼不在吃的上浪费时间,但不意味着他的味蕾有问题。
他不想去承受和面对她的疯癫,顶好是她自己调整过来后,来找自己主动和解。
查理曼正要打电话联系医生,一通意外来电就打断了他的计划。
宁灼“嗯”了一声,不由自主道“你也吃。”
摊主报了个价格。
他嘴巴里都是干瘪的燎泡,懒得发声,接通后,只懒懒地“嗯”了一声。
咔哒一声,外间的大门有了动静。
单飞白很公平,自己吃一口,就喂宁灼一口,看得烤兔子的大婶暗笑不止,觉得这小两口一冷一热,一动一静,倒真有意思。
两人一路向回开去,照例是提前下车,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搬运夜宵。
他们细查下来,发现这人居然还和“白盾”前警督查理曼沾了点边。
那边是“白盾”的人,声称他们在下城区的某处偏僻的临港悬崖旁发现了一处破损的护栏,还有一道笔直的车辙印,直通海里。
他有实绩,有故事,有一张破碎却不失美感的脸,尽管他当初被提拔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