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本部武又把目光放回了宁灼身上,试图用美人来平息内心暴力的躁动“宁灼先生,开个价吧。”
宁灼扭过脸,看了一眼金虎“他值多少钱我至少要比他贵。”
闻言,金虎脸都气歪了。
本部武笑着解释“他是长期工。你不一样。”
他思忖了一番,道“五十万,够吗”
金虎气歪了的脸还没正过来,又被妒火烧得眼珠子通红。
这可是他一年的薪资
谁想,宁灼居然胆敢提出反对意见“六十六。”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您不是要一切平安顺遂吗。六十六,正好图个吉利。”
宁灼越是和他反着来,本部武就越爱他,简直要移不开眼睛。
“我要我身边干干净净,再没有人威胁我。”本部武目光如炬,“懂吗”
“只在这里。”宁灼补上了一个条件,“您比我早出狱。我这边另有工作要干。到您出狱那一天,我会一直在您身边。”
本部武有心促成,宁灼也不矫情推诿。
于是两边一拍即合。
他身后的单飞白将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急转了几个弯道,便把一些关窍想通了,垂下长长的睫毛,装聋作哑,一声不发。
本部武让宁灼他们回去收拾东西,第二天就能搬进生活条件更进一步的“员工宿舍”里去,和金虎他们一样,都是单人单间。
宁灼并不接受,协商要来了一个双人间后,才带着单飞白,离开了病房。
金虎不敢有异议,目送着单宁二人离开,嘴巴略翕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可硬生生绷了几分钟,他还是没能绷住“您真的用他”
本部武闭着眼睛,回味美人身上留下的薄荷清香,再一睁眼,看见金虎那张胡子拉茬的脸,未免有些倒胃口。
他只好重新闭上了眼睛,指节隔着被子,轻轻敲打膝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有可能是想通过杀我,来吓我、敲诈我,让我花钱买平安我让他敲诈就是了。差这几个钱了”
本部武顿了顿,又冷冰冰地说“最好别让我抓到证据。等我出去,他还在狱里。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他。”
金虎心里暗暗地哆嗦了一下,对宁灼的嫉妒之心刹那间烟消云散。
“和他好好相处。不经过我允许,别再干蠢事。”
本部武把今天的事情又细细回想了一遍,又揪住了一件事“对了,打听一下,白天那个白盾警察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金虎殷勤地“哎”了一声,却没怎么把最后那句吩咐听入耳。
他还想着刚才本部武那句话。
奇怪。
金虎先前还策划着要把花盆事件栽给宁灼,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可直到本部武亲口说要弄死宁灼,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痛快的感觉。
金虎说不清那种隐隐的不舒服来源于哪里,昏头涨脑地走出病房门,才恍然大悟
妈的,这不就是宁灼说的贱骨头吗
回囚牢的路上,单飞白和宁灼并肩而行,
单飞白压低声音,确保没有第三人听到他的声音“哥,这和我们的计划好像不一样。”
宁灼头也不偏一下“你怕了”
单飞白笑“才不。还挺刺激的。”
宁灼上下打量了他,发现他神情真挚,不像是在说假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