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武是个色中老饕,不分男女。
金虎实话实说“是,他就是个兔子相,天生就该去站街的料”
本部武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
金虎品出了这一声“哦”的意味。
他先是一愣,继而马上反应过来,懊恼自己说错了话。
宁灼不是那些削尖了脑袋想要靠皮囊讨好本部武的阿猫阿狗,也不是定期被送进来供本部武“泄火”的艳舞女郎。
本部武要是真敢舔着个脸,要求宁灼跟他睡一觉
金虎哪怕想一想那个后果,头皮就直发麻。
他毫不怀疑,宁灼是真能干出把本部武的作案工具直接收缴的事情来的。
到时候,自己高低得落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
想到这里,浑身冒鸡皮疙瘩的金虎马上岔开了话题“他也不值得碰,长成那个样子的雇佣兵,估计早就被上上下下玩透了,肯定不干净”
对宁灼隔空进行了一番荡夫羞辱,金虎怕本部武贼心不死,忙不迭张罗起来,让手下继续伺候他唱k。
本部武也没有再深问下去,拾起话筒,继续选了一首曲调缱绻肉麻的情歌,唱了下去。
另一边,水房里的混乱很快招惹来了狱警。
宁灼和单飞白还没入狱就开始互殴,狱警感觉自己的权威遭受到了极大的藐视。
可他同样知道,这两人背后是有点势力的。
尽管上头没特地交代他们的背景势力到底是什么,但狱警这些年来,见惯了监狱里的众生百态,练就了一身糊弄敷衍的好本事。
换了旁人,刚进来就闹事,高低得吃他几棍警棍。
他只对两人象征性喝骂了两句,就算是尽到了督管的职责。
在狱警的催促下,一人将自己涤洗干净,换上了监狱的号衣
劣质衣料灰扑扑的,上下一般粗,实在很难穿出“好看”一字来。
可是这套衣服上了这两人的身,情形就大不一样了。
单飞白像是个落魄却依然气度十足的富家少爷。
至于宁灼,他的裤子小了一点,是能穿下的,只是腿根处的布料紧紧绷在大腿上,惹得不好男色的狱警也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狱警驱赶着他们,让他们走在前面。
随着自动门一扇一扇打开,一个混乱、燠热的新世界在一人面前拉开了序幕。
虽然外面已是深秋初冬,这里却热得让人呼吸不过来。
一股股烘热的气息直直灌入人的肺腑,把人从内部烤得燥热了起来。
他们首先路过的是有期徒刑犯人们的劳动室。
这里窗明几净,是第一监狱的招牌和门脸。
每当“白盾”上级领导来视察的时候,这里就是他们最先展示的窗口。
里面的流水线各有不同,做帐篷的、做皮箱的、做鞋子的。
在一面巨大的透明玻璃后,犯人们坐在各自的工位上,挺直脊背,顶着一张张麻木的面孔,完成着自己那一部分的工作。
他们每天要在这里工作12个小时。
这面玻璃之后,是由机械和人肉共同组成的一台巨大机械。
紧邻着的就是拘役人员的劳动间。
他们的工作相对轻松,只需要完成一些折纸盒之类基础的手工作业即可。
随即,他们被带入了犯人们的居住区。
当新的一扇大门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