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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保姆人格照顾着的上一个人格,宁灼十三岁的时候,他也刚好是差不多的年纪。
大概是因为当时昏迷的自己抢走了保姆人格的照顾疼惜,他小心眼得一塌糊涂,从那时候起,就喜欢和宁灼摽着干。
以前,傅老大还把他们二人的针锋相对当成了打情骂俏,很有意撮合一下他们。
毕竟“调律师”是他的朋友。
肥水不流外人田。
结果这人张嘴就吐不出象牙“我怎么可能和宁灼在一起我是他爹啊。”
拌嘴完毕,回到正题。
“调律师”先收了他的钱,点也不点,懒懒地托住下巴“什么事”
宁灼递给他一枚磁盘“把这段视频插入市内所有的公共屏幕。”
“调律师”“多长时间”
宁灼“45秒。”
“调律师”“你知道银槌市有几万块屏幕吧”
宁灼“知道。”
“调律师”“哦,那没事了。价钱照惯例给你八折。”
宁灼“已经给你了。”
“调律师”的指尖在箱身上打转“什么时候要放”
宁灼“一个小时后。”
“调律师”毫无异议“要做得干干净净吗”
这是在问,是不是需要栽赃给别人,混淆一下视听。
需要的话,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要。”
宁灼想了想,却出声推翻了一秒前的定论“不要。”
经过一番沉默的思索,他慢慢说“我要这个视频,最后官方调查的结果是从磐桥单飞白的内线网上发出来的。”
“我操。你好毒啊。”
因为工作原因,“调律师”耳听八方,知道这城市里的无数恩怨情仇。
他感叹“你就这么恨他吗”
宁灼沉默。
半晌后,宁灼说“谁都知道我和他不死不休。磐桥得罪了白盾,和磐桥作对了这么多年的我就能得到白盾的信任。我要这个信任。”
“再说”宁灼轻描淡写,“他当年一战成名,不也是踩着我爬上去的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