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理,平常的头疼脑热不在话下,能治。我相貌不错,养大一些卖掉我,你能赚一笔不菲的银两补贴家里。”
盯着王唯一的肚子,软了语气,“或许,你家缺一个童养夫吗我觉得我可以。”
妈耶,这孩子未免太过好用了。懂事到她说但凡一个“不”字就是对钱的不尊重。
王唯一忙不迭点头,“好呀好呀。但我肚子里这个也许不是女儿,没关系吗”
“一直怀,一直生,总会有的。”华铭拧了一下眉头,小心翼翼道,“不要拖太久,否则我人老珠黄,不值钱。”
王唯一“噗嗤”一声乐出来,摸着肚子,“我觉得它是个女儿,应该不会叫你拖到美人迟暮。”
“太好啦。”华铭很真诚。
殷长衍皱着眉头。女儿的影还没看见,先给出去了,这怎么行。
“华铭,我有话问你。你皮肉树症好了谁那么大本事能治”
“我没得皮肉树病,那两片叶子是假的。”华铭浅笑一下,“为了混进明炎宗有个地方可以躺,而且不会饿肚子。”
王唯一说不震惊是假的。她做过皮肉树病人,那种无药可医的绝望难以名状,令人畏惧。华铭假装皮肉树病人,与孩子间的过家家有本质区别。
这意味着,华铭在需要被安慰的年纪里去伸出手把玩着难以名状的恐惧。
啧,她这十八年白活了,还不如一个孩子。拿起帕子给他擦脸,“甜汤都喝到脸上了,快擦一擦。”
华铭上半身朝后仰。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尤其她极有可能是他的丈母娘。
殷长衍接过帕子“叭”地一下扔到华铭脸上,声音没什么情绪,“自己擦。”
华铭“”
“你今天格外粗鲁。”王唯一不赞同地望着殷长衍,捧着肚子起身,取来一块盘子大小的十八层岩镜,举起来给华铭看米粒。
当初的细碎十八层岩聚集在一起差不多有蒲扇大小,清晰到反光。殷长衍打磨掉多余部分,给王唯一做了一块手捧梳妆镜。
华铭慢条斯理地揭下帕子,伸手揉脸,“好大的劲儿,我的脸都要被砸扁了。姐姐,你帮我看看凹进去没”
“瞎操心,又不是面团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变形。”
“没么那太好啦。”华铭松了一口气,双手放下来,“找这么一张漂亮又机灵的脸可不容易。”
找他在说什么
殷长衍他果然不一般。
王唯一注意到,“诶,华铭,你一双手怪细嫩的。连握笔痕迹都没有。”
“是呀。我脑子是族内公认的聪明,大多数时候只需要动一动嘴,事情就能以超出预期数倍的模式得到解决。”华铭一睁眼就看到好亮一块镜子,镜子里映着他那张无比讨人厌的脸。
手握成拳猛地挥出,镜子“砰”的一声裂成无数块。
“诶呀,抱歉,瞧我这只不听话的手,没控制住自己。”华铭拍打一下手,蹲下来捡镜子碎片,“唔,是十八层岩石,那更好办了,它能自己聚。”
王唯一生无可恋脸我的镜子没了,以后再也看不到周围一圈点缀着的贝壳和闪亮砂砾。
华铭手足无措立在一侧,知道错了,“对不起。以后别拿镜子对着我,我不喜欢。不,不如说是厌恶。”
殷长衍眯了眯眼睛,“你是窃脸者。”
“是呀。怎么,我没告诉过你”华铭抓了抓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