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韩衣受宠若惊接过盘子,沉甸甸地压手,听到后面无语了,“你还惦记着呢”
“我这么好的手艺绝不能埋没。”
韩衣乐出来,“行。”
韩衣随手搁盘子,刚好放在粗布包上。
心中一动,将粗布包揭开一角,清香的皂角味儿扑鼻而来
。以前黑得发亮的领口袖口变成柔和的灰色。
王唯一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殷长衍没好好洗,“我看着他洗蹲在临江边洗了大半个时辰,真的。可能是买到假冒伪劣皂角粉了,我盯着他再洗一遍。”
韩衣轻声道,“不用。”
王唯一在路边支了一个摊子。柿子饼没卖出去,但是遇上了一个熟人。
沈深四肢缠满绷带,脸上伤口已经淡得看不出来。考虑到表里灯烧伤,他是双手各穿四根封灵铜针。
“唯一,你怎么在这里”
王唯一对他没一点儿好脸色,小木铲子敲了敲平底锅,“眼瞎”
“这个酸臭味儿,你有卖出去一个吗”
王唯一膝盖中箭,真伤人,“你懂什么这叫原汁原味。要不是殷长衍被送到百柿林受惩,你以为我愿意卖柿子。你害他那么惨,不买一个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沈深眸中浮上一抹愧疚,“买买买,我买十个。”
急着取荷包里的灵石,手上伤口扯到、渗出血渍。所有灵石一股脑全塞给王唯一。
“太多了,我找不开。”王唯一还给他。
“你日后做的柿饼,我全部买下来。”沈深退了一步。不能收。如果收下,他与殷长衍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没了。
王唯一狐疑道,“你吃得完吗”
“可以分送给同门。”沈深深吸一口气,“唯一,我想见殷长衍,有话跟他说。”
“呵,殷长衍忙着扮猴子摘柿子、挑水浇树,怕是没空见你。”
沈深也不气馁,“那我明天再来。”
挪到树下摘柿子。
他的“摘”法可比殷长衍要粗暴得多。双手圈住一颗柿子树,然后猛、摇
王唯一没给殷长衍说沈深的事情。
第二天,王唯一坐在路边烙柿饼,油滋滋甜丝丝,香气儿四溢。
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得做到,她一直很讲诚信。
战堂弟子成群结伴过来,抬袖捂鼻子。
“姑娘,小师弟叫我们来领柿饼,是不是在你这儿”
“沈深吗对对对,就是这儿。”王唯一点了一下人数,利落拿纸包好柿饼。
战堂弟子对这玩意儿能不能入口提出质疑,“怎么有点酸臭味儿”
“你懂什么,这叫原汁原味,柿子林的味道。外面卖得纯甜的,都是掺了糖。”
战堂弟子们恍然大悟,咬了一口后外脆里嫩油润香甜的柿饼,双眼发亮,对王唯一的说辞信了十成十。
过来领柿饼的弟子越来越多,王唯一柿子摊名气开始传出去。
后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说法流传出去闻着带酸臭味儿吃着香甜的柿饼才正宗,不行你去百柿林走一遭。
沈深摇了一早上柿子树,中午过来,怀里鼓囊囊揣了四个柿子。
柿子上有指头印。
看得出来他精挑细选过。既不会因为过硬而入口发涩,也不因为太软而坏得飞快。
“唯一,你尝一尝柿子。”沈深献宝似的拿给王唯一。
“我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