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锆抽完一杆子烟,才慢悠悠道,“不急。”
目光在赵宣身后的芸娘身上停了一会儿,招了招手,“过来。”
芸娘头皮发麻,本能告诉她别去。乞求地望向赵宣,快开口说点儿什么。
赵宣面无表情。
芸娘一颗心沉到谷底。
郑锆手掌拍了拍芸娘的脸蛋,“你出来卖笑就得笑,笑一个我看看。”
芸娘强撑着嘴角笑得十分拧巴。
“唉,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教你怎么笑,好不好。”郑锆烟杆子头部按进芸娘脸蛋里,烫烂一层圆环形的皮肉。揪起她的头发,“会笑没”
芸娘惊声尖叫,边捂着脸边点头,“会了会了,你别再烫我。”
赵宣衣袖之下的拳头握紧,“郑师兄,试药吧。”
郑锆面带失望,挥手叫芸娘出去,芸娘千恩万谢地夺门而出。
郑锆视线略过大梦不觉停在赵宣脸上,狭长单眼皮中透着算计的冷光,“你千方百计搭上我这条线,总得叫我看看你的诚意。颜色、气味都还凑合,你吞一颗,展示一下效果。”
他吞一颗,然后修为尽失,任郑锆为所欲为么。呵,他下水,郑锆半截身子也得是湿的。
“可以。只是这种好东西,得好友共同品尝才更显美妙之处。”赵宣取出两粒大梦不觉放进小碟子中,一碟在自己跟前,另一碟推给郑锆。
郑锆哈哈大笑。
两人同时吞了大梦不觉。
大梦不觉入口,郑锆和赵宣皆感到灵力似被一层厚冰封了起来,身子无法动弹。
两人对着静坐,无形之中绷起了一根弦。
谁先恢复,谁就可以掌控这根弦兴风作浪,将势不可挡的余威推向另一方。
赵宣看着翠玉烟杆子,“郑师兄对芸娘不满意。”
“没人比得上临江边的女人,耳边簪一朵黄花,够劲儿。”郑锆眸子有几分迷离。每到一个妓院就看女人,可没再见过像她那样子的。
郑锆说起十七年前的那个女人,氏娘。
氏娘十五、六岁的年纪,带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弟弟氏儿躲仇人、讨生活。她容颜姣好,却满脸的市侩气。平常出海打渔,下雨时靠着一把好嗓子唱曲儿挣钱。
她只管自己吃饱喝足、带招摇的长柄珠钗,烦死拖油瓶氏儿。拍拍屁股离开后,氏儿捡吃剩下的狼吞虎咽、鸡骨头都嗦得光亮圆润。
郑锆寻到人、表明来意时,氏娘嘴里的曲儿变了调,吓得花容失色,腿软成面条直朝地上出溜。
绑成毛毛虫的氏儿眼带嘲讽,狠戾地盯着郑锆,“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这小子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哼,氏儿。”
郑锆起了玩儿心,翠玉烟杆子烫着氏娘的脸蛋,“你的曲儿我爱听。这样吧,你们姐弟,我杀一个,放一个。小娘子,你来选。”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娇气得很,可怕疼了。”氏娘脸被烫掉皮,却不敢动。给自己加筹码,眼波儿流转勾引郑锆。解开外衫,去亲郑锆凉薄的唇瓣。
吮得啧啧有声。
头往下,去含郑锆的尖儿。腰肢在他掌中轻拧。
氏儿恶心得够呛,“呸,贱人”
郑锆觉得无趣,突然胸前巨痛。氏娘拔下发簪插进他的胸膛。
他动手要扇氏娘,身子猛地一麻,动不了。
很快反应过来氏娘唇上涂了药。
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