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离。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石子中混了一块通体雪白没有杂质的。明明都是石子,却只有他与旁人不同。
气质太独特了,王唯一忍不住一瞧再瞧。
手心湿热,皂角在指头缝里抓了又放,浅浅局促一下以示敬意。
看什么看。
先想想怎么解释比较
好。
不知道殷长衍会怎么对付夺舍了自己娘子的人。
殷长衍取下腰间的竹管撑在王唯一手腕上,稍微施力,将她扶了起来。
坐在凳子,挽起袖子,“我来吧。”
声音淡漠如玉击石碎。
“呃、哦。”王唯一手在裙摆上蹭去水渍。
她清楚殷长衍并非温柔,而是不喜欢她碰床单。
要怎么说她并非他娘子的事儿。
“我叫殷长衍,你姓甚名谁。”
王唯一正头疼着,“嗯”
原身不是他娘子吗他怎么一副初次相见的模样。
“你点头应亲事时,媒人没跟你说我的情况么。”殷长衍双肘支在膝盖上,见她一问三不知,心道她是被媒人蒙骗着盲婚哑嫁了,“我父母双亡,在望春楼洗月事带,一个月挣二钱银子。”
无父无母,没什么家底,做的又是没人瞧得上眼的脏活儿。三年间谈了数门亲事都以女方嫌弃告终。
若没成事儿,她退聘礼就行。
可昨晚。
“我破了你身子,你、不要拒绝会比较好。”殷长衍说。
视线下移,正瞧见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红。
王唯一越听嘴角咧得越高。
大半天白提心吊胆了。
她哪儿知道原身叫什么名字,无比欢快道,“王唯一,你叫我唯一就可以。”
殷长衍搓洗的动作一顿,瞧了一眼她。,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