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度的气温,她只穿了一件灰色方开领长袖t,下半身是白天穿的那条紧身牛仔裤和骑士靴。
商邵脱了西服仔细为她披上,接着才问“你在干什么”
“我”应隐有口难开“想找一找人物状态。”
商邵停顿片刻,将她西服襟口拢了拢,“我来得不是时候。”
应隐摇一摇头,把那盆山茶花小心地放下,接着合腰抱上他“你说了不来的。”
“不舍得。”
应隐被这三个字弄得心底既紧张又酸涩,两条手臂用力,脚尖也踮起,不由自主地索吻。
商邵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托住她的臀,在亲上去前,他沉沉看她数秒,开口命令“说你想我。”
“我想你。”
商邵这才吻住她。
牛仔裤将她的臀包裹得浑圆挺翘,他吻着,变了味道,并起的掌尖强势地托过腿缝。
应隐脚步跌了两下,只觉得他吻得好凶。明明早上刚分别不是么
只不过十几个小时没见。
程俊仪刚把司机偷摸交给她的洗护用品摆好,便听到隔壁书房一声“砰”的一声响。
原来是门被甩上了。
俊仪又不能开门进去看一看,单知道两人在里头消磨了半个钟。
要是胆子大一点,敢多管闲事一点,推门进去了,俊仪就会知道那牛仔裤难剥,因此只剥了小半,露出小半截凝脂似的腿。也知道那方开领的灰t恤,原本是很端庄典雅的款式,倒方便了为非作歹,往下扯一扯,就能轻易圆满地托出一整只雪兔。
应隐心跳急促,嗓子很干,咽了咽,平复下心情,小声求他“不玩了。”
“嗯。”
可是商邵答应得痛快,动作却很慢,又与她相依了一阵,才帮她整理整齐。
“我过几天出差,去欧洲一趟。”
“几天”
“天。”他说完,亲一亲她唇“会不会想我”
“嗯。”
“用什么想”他眸色很暗,问得一本正经。
这种问题,还能有别的答案应隐装听不懂,咬了一点唇“用心想,用脑子想。”
商邵笑一笑,没为难她“也够了。”
等洗过了澡,这篇却还没翻过去,又给揭了回来。他问她“这里不想”
应隐被他折磨着,温润地翕张,口是心非“还没好呢”
“只放一放。”
两人都呼吸一紧,喟叹一声。
应隐被他圈在怀,他散漫地与她谈天,像是无事发生。
“今天解约有没有被为难”
其实他早从庄缇文那里关心过,没太追究细节,知道一切顺利便放了心。
“没有”应隐答着,眉心难受地微蹙,嗓音和气息都不稳。
“怎么了”商邵轻描淡写,垂眸看她一眼,明知故问“什么地方这么难受”
应隐咬着唇,闭上眼,跟他犟。
商邵也不急,若有似无地玩她的耳垂,气息氲她耳廓,低哑着说“宝贝好厉害,好像在泡温泉。”
应隐想骂他,一开口成了“阿邵哥哥”。
她很少这么叫他,平时总是商先生长,商先生短,连着两夜神志迷离时,情不自禁叫老公。
阿邵哥哥四字很少听见,商邵眸中情绪一怔,气息屏成难耐的一线。
他忍耐着吻她唇,有些粗暴,像是到了失控的边缘“接下来什么工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