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封转身将她护在怀里,几闷棍落在了他背上,路安纯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疼。
她回头看了眼虎视眈眈冲上来的小混混,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踩着摩托的脚踏,跨坐了上去,用他的衣服遮住自己的大腿根。
路安纯穿的是短裙子,有些犹豫“我我怎么坐啊。”
而有的人喜欢凭感觉,一击制胜,即便失败了也不会太懊恼,享受撞击的过程带来的满足,却并不奢求完美的结局。
“不是吗。”路安纯单手拎着杆子,“我打进去几颗球呢。”
过了会儿,有几个穿背心花衬衣的男人说说笑笑走进了台球室,叫老板过来开了一桌球,其中一个花衬衫的小青年,见路安纯这么漂亮的女孩一个人推杆击球,每次都打得稀烂,于是走过去搭讪
花衬衫也看出这小姑娘不普通,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教养良好的贵气。
花衬衫脸色一沉,冷声问“你婆娘啊”
就很烦,有种被动变成流氓的感觉。
路安纯从来没坐过这么刺激的摩托项目,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下意识地紧紧抱着魏封劲瘦的腰,不敢撒手。
如果不是魏然,路安纯大概永远不会来这种地方,也不会认识他们。
“不是。”
他俯身击球的动作,总给路安纯一种干脆利落感。
“魏封,别打了不要打了。”她嗓音颤抖着,虽然这样哀求,但很明显眼前这局情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祝敢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帮忙。
身后几个小混混抓着台球杆一哄而上,魏封抬脚踹开了离他最近那人,又有几个人从后面偷袭。
路安纯见他们举着杆子,气势骇人,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身后,祝敢果也坐了上来,俩男孩把她夹在了中间。
他在享受游戏的过程,而最终那颗球去往何方,他不在意。
想提醒她,又不太开得了口。
他出门的时候,还顺带从包里摸出五十块钱,搁在了桌台上。
祝敢果抓起台球杆,和这帮人干了起来,直到台球室老板冲了进来“再乱来报警了要打出去打”
祝敢果冲背后追车的小混混嚣张地竖起了中指“来啊,狗日的”
路安纯仔细观察着魏封,他每一杆子都推得很随意,命中的时候居多,但也有不中的时候,每一次两球碰撞,他嘴角微轻微上浮,视线并未跟随那颗游离的台球。
祝敢果断后,三人一路跑出巷子口,一转头,看到那帮家伙居然也追了出来,不依不饶地还要找他们寻衅。
话音未落,温厚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拉扯到自己身后。
魏封笑了,眼角带着沉沉的戾气“如果是我的妞,你这双手已经废了。”
魏封回头喊了声“祝敢果,你他妈看老子挨揍是不是”
路安纯敏感地往旁边闪躲“不、不用了,我就自己打着玩。”
她以前听绘画老师跟她形容过斯诺克,说有的人喜欢瞻前顾后,所以总要测算精准再精准,容不得半点行差踏错;
他越发来了劲儿,纠缠不休“别客气啊,交个朋友嘛,你一个人玩球多寂寞啊。”
魏封的摩托正好停在前面的自行车棚里,他边跑边从书包里翻出了钥匙,敏捷地坐了上去,冲身后俩人道“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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