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身体僵硬无比,弯腰去捡一定会狼狈地摔倒。
这一切都是拜秦越所赐
喻卉恨恨地掐着手心,厉声质问“今天没事了,明天呢,后天呢它突然又死了怎么办”
秦越说“只要你以后不在沈见清身上动那些猥鄙的心思,我可以保证它正常工作十年,十年之后你女儿十五岁,应该不会再因为一个玩具发病,至于这十年里,她的问题会不会被人从别的地方发现,那是你的事。”
有本事就一直藏着,没本事就为此付出代价。
敢做就要敢当,世上的事向来都是这样。
秦越把那一圈手串戴回去,半垂着眼往前走。
喻卉望着她的背影目眦欲裂。
想单方面威胁她十年
做梦
她不好过,她们谁都别想好过
喻卉无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双腿和突然折断了一样,直直跪倒在地上,像是对着秦越的背影忏悔。
羞辱感蜂拥而至。
喻卉一双手抠着地面,指甲深深插入散发着恶臭的泥里。
“嘟,嘟”
手机急促地震动起来。
喻卉骤然回神,摔爬到岸边抓起手机接听“恬恬还在叫”
保姆语调轻快“没啦,您刚走没几分钟,猫就活了。”
喻卉“”
秦越耍她
她竟然还不能还手
“我们已经到先生家了,这里也太大了。”保姆没有察觉到喻卉呼吸里滔天的愤怒,句句往她心窝里扎,“太太,您什么时候过来啊我都替您把一楼的房间看好了,家具全部是黄花梨木的,还有个特别大的衣帽间,您一定会喜欢。”
“滚”喻卉用尽全力把手机砸在了一旁的石头上,摔得四分五裂。
秦越回来小区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
关向晨不放心,正裹着羽绒服坐在楼门口等她。
秦越脚步很轻,走过来叫了声“向晨。”
关向晨一个激灵,从睡梦里惊醒,快速站起来问“事情都办好了”
秦越说“好了。”
关向晨上下打量秦越
一番不放心,又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台阶,绕着她走一圈,确定毫发无损了,才拍拍胸口说“那就好。”
秦越身上有些软,她步履缓慢地走过去台阶上坐着,把羽绒服裹紧,围巾提到眼下,弓身将下巴抵在并拢的膝头,说“嗯。”
关向晨麻利地坐到秦越旁边,盯了她一会儿,问“今晚的事,沈老师知不知道”
秦越说“不知道。”
关向晨“哦。”
她问的纯属废话。
沈见清如果知道,秦越就不用让她把生日提前,陪她演戏了。
关向晨问“不准备说”
秦越趴在膝盖上不动,过去很久,她才眨了一下眼睛“说。她要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关向晨愣了一下,快速道“你对徒弟好,对朋友好,对院长好,对院里的孩子好,你是好人,毋庸置疑而且是很好很好的人,超级好”
“咳”秦越低声笑道,“拒绝捧杀。”
“什么捧杀,我这是肺腑之言,实话实说。”
“嗯,知道了。”
秦越的声音低涩虚浮,即使羽绒服已经裹到了最紧,围巾提到了最高,关向晨从旁边看着,还是觉得她冷。
“阿越,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