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良好,但五条悟深思几秒,话头却是一转“这方面我没认知,你们普通人是会把咒物拿出去和别人讲吗”
他从小在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咒物的存在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夏油杰愣了愣“不会吧。”
“普通人碰到咒灵都是先否认,小孩可能还会乱说,成年人基本不会相信诅咒的说法,这念头求神拜佛又不是什么好事,给自己贴上传统的标签是那些中产家庭最抗拒的事,你是怀疑小山太太好奇使然,雇人偷那个挂坠”
“鉴于你那么喜欢她。”五条悟扯了下唇角“多假设几种也不碍事呢。”
“”夏油杰“谢谢,大可不必。”
夏油杰搭在木板上的手指蜷了两蜷,举止间还是有点迟疑,但五条悟直直地盯着他,他阖了下眸,再睁开时彻底认了命,语气却是如常“小山葵是个有分寸的人,身为家庭主妇更是注重礼节,她那么不择手段也要偷走斋藤的挂坠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也被诅咒了,需要用挂坠保命,那天我和惠一起进屋时,我注意到小山先生也死于一种非常过分的诅咒。”
伏黑惠被触动关键词,一咕噜爬起来,他心说你怎么什么都注意到了,明明是一起进去,他却跟条小金鱼似的“你怎么知道”
五条悟拍了拍他的脑袋,阻止小孩继续瓜皮下去“继续。”
“导致他死亡的诅咒不是医院学校那种负面情绪太多形成的诅咒,肯定是有人咒杀。”夏油杰反问“我一直有个问题,盛目町到处都是咒灵,为什么你们不去查咒灵的残秽除了惠查到的那点,再没别的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五条悟说“盛目町异常干净。”
“夏油杰。”五条悟漫不经心地停顿了一下,视线仍然不曾挪开,低沉的声音斩钉截铁道“之所以所有人都认为是夏油杰的手笔,正是因为那地方太干净了,除了咒灵操术还有什么术式能做到一点残秽都不留但我没兴趣去猜测有是谁干的,我需要的是一份不含任何糊弄的结论,和一个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的凶手。”
五条悟说这话时和平时很不一致,他是那种很张狂的人,混沌到看不出态度,偶尔旁人甚至为他感到憋屈,但熟悉久了的人都知道,光阴流水似的只将他身上的锋锐磨去一点,却使他更加无往不利。
“有一点你说对了,小山葵的确也受到了诅咒,昨天忧太又回去翻垃圾桶,最后找到了个被踩碎掰断的录音笔。”
五条悟站起身,后背笔挺,他单手插进兜里取出那只破破烂烂的录音笔,真情实感地笑起来“这录音笔里有段破碎的音频,警方那边的技侦复原不全,音像资料损坏得太厉害,加上对方一直没出声,只剩小山葵断断续续的声音,最多判断出她在进行什么交易。”
被摁头半天的伏黑惠插了句嘴“什么交易。”
夏油杰转头看了他一眼,无语地转头回来问五条悟“能查到和谁交易的吗”
“很难,那群诅咒师跟过冬鼹鼠似的东躲西藏,不过也不是不行。”五条悟抬起左手瞥了眼他八星八钻的江诗丹顿“巧了,这个点正好。”
“正好什么”
“正好是二道贩子开业营业的时间。”夏油杰眼睁睁地看着五条悟冲他笑得露出两颗尖牙,心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深,他下意识还想垂死挣扎
“我认识一个掮客。”五条悟一巴掌拍在夏油杰肩膀上,笑容愈发充满兴味,那神态活像抓到出轨丈夫前科“孔时雨这人你知道不我觉得他是你的故人。”
夏油杰右眼皮突突直跳,翻车的预感愈发强烈
“不知道也不要紧,我保证你俩一见如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