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冰凉的墨汁划过他手腕的时候,信王尖叫一声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靳青“”这个怂样她也是服了,原本还想让他忍忍,剁一只手下来的。
高个男人被靳青骚气的神操作惊呆了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
他还从没有见过如此理直气壮在赌桌上赖账的人。
高个男人刚想出言讥讽靳青,忽然被矮个男人按住了胳膊。
高个男人有些疑惑,谁知却见到靳青正像玩一样,将他刚刚丢过去的短剑扭成了麻花。
高个男人“”这是威胁吧
旁边正在起哄的众人也被靳青的动作“安抚”下来,毕竟他们的脖子可没有短剑硬。
靳青则是扭着手里的短剑玩,这东西的就是没有她上辈子做的那些结实。
看着靳青将手中的短剑像揪面团一样揪成一段段的丢在桌子上,高个子男人咽了口口水“还、还继续么”
看到靳青的动作,之前还在津津有味看热闹的人都贴着墙边悄悄的溜了出去。
这热闹好像不该他们看了。
靳青紧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色盅“继续”
这一下午,信王被靳青吓得醒了晕、晕了醒反反复复的折腾的不少次。
在最后一条线画上他脖子的时候,信王竟然已经能坦然面对这一切。
他现在被靳青输的只剩下一个头了,身上的各个部分都被靳青画满了线。
信王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下午的那头被分割好的猪,只等着有人过来取肉。
最让他难受的是,这都一下午了,为什么他家王妃一把都没有赢过。
既然这样,她进什么赌场啊
不只信王内牛满面,对面的两个人此时也是崩溃的。
就在靳青的笔画上信王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觉得这女人有毛病了。
正常人谁会把别人分成一块块的来赌。
不得不说,他们这次也算是开了眼了
靳青没有管他们此时崩溃的心里,将手按在信王的头上,双目猩红的向对面的两个人喊道“这个头,老子压上了”
始终没有说话的矮个子男人“”我们不想收
之前他同意和靳青赌,是看出了信王的身份。
刚刚丢短剑过去也只是想要折辱信王,回去好给他家王爷增加些笑料。
但是却不代表他们真的想要赢个王爷回去,他们又不是缺爹。
而且他们也从没有见过像靳青这样,如此执着的想要将一个王爷分块输给他们的人。
现在若是再加上这个头,他们可就真要把信王领回家了。
听了靳青的话,刚好转醒的信王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自己来”他的命运要由他自己决定。
为了不让自己变成摊位上的分割肉,信王意识终于复苏
听了信王的话,靳青倒是没有再坚持,而是从善如流的将色盅送到信王面前“你来吧”她也是输的熊了。
什么时候再回现代社会,她一定要把那些拍电影的都抓过来挨个放血。
信王哆哆嗦嗦的将色盅抱过来,泄愤一般疯狂的摇了起来。
看着全身都在动的信王,靳青张张嘴想要说话,却还是憋了回去。
只听嘭的一声,信王将色盅重重的扣在桌子上。
对面的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次由矮个的摇起了色盅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他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