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温凉,帮她将轻便简洁的衣物褪去。
窸窸窣窣声中,月夏又被换上了繁杂厚重的衣物。
宿主,是喜服。
男人正在帮她换喜服。
偶尔的肌肤相触,犹如带上一串火花,酥麻中带着颤栗。
月夏被翻来覆去,床板传来暧昧的声音,但对方手劲刚好,很是温柔,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粗鲁。
换好喜服后,月夏本以为他就要离去,不想男人将她拉起,半坐在床上。
两人对坐着,月夏隐约瞥见他的轮廓,俊美,无暇。
“陆师兄”
她又喊了一声,男人气息微顿,拉着她的双臂,与他对拜。
这是夫妻对拜。
月夏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推到床上,跟刚才的姿势一样,男人俯身在上,帮她宽衣解带。
月夏
这是沉迷于换装游戏啊,脱了穿,穿了脱。
而这一次,男人的动作不再温柔,仅仅拉扯之下,月夏便衣衫尽碎。
寒冷让她忍不住瑟缩,男人将她抱住。
“陆唔”
似是不想再听见她说话,男人蛮力封唇,唇齿间一丝间隙都没有,月夏只觉呼吸困难,却只能瞪着一双大眼。
亲吻抚摸让月夏战栗不已,却也只能从唇缝间低呜几声,月夏呼吸一滞,唇却被大掌按住。
男人的声音模糊入耳。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狗子,药嘶泪水夺眶而出,湿润沾上了大掌,温热气息化解着寒凉,融化着冰棱。
耳边喟叹,月夏低低的呜咽都被堵住。
她从来都不知道,人的体温可以相交这么高,也终于明白摩擦生热是怎么得来的结果。
红烛搭边的蜡受到波震滚落在桌上,正如女子化作一滩水般柔柔清清。
月夏闭上眼,悬挂着的泪珠落入枕间。
好样的夜久黎初晨,月夏全身如被碾过般。
她艰难撑在床边。
狗子,药。
兑换出的药被她当饭一样吃着,她抬抬胳膊和腿,上边一点印记都没。
痕迹倒是没留下,只是那些疼刻在了月夏心中,一想到便会全身颤栗。
宿主,你可以拒绝的。
gg没有拆穿她,只说道你还有时间准备,陆烽快来了。
行吧。
月夏下床,瞬间软倒,面朝地趴下。
狗子,你给我吃的假药
药是止疼的,可不是止酸软的。
这狗男人,到底要了几次,她都没记清。
月夏没底气跟它争论,整理着衣衫,见屋内所有东西都被恢复成了原样,她重新躺回床上。
“月夏”
她气都没来得及喘上,陆烽便闯了进来。
男人衣衫和发丝都凌乱着,面上还有着伤口。
虽然这不影响他的俊俏,却添增了不少狼狈。
“师兄”
月夏软绵绵坐起,撑着床看他,“这、这是哪
我不是在大堂上的吗,师兄你、你的脸这是”女子面上的疑惑和失措,让陆烽心里的愧疚更加深。
他昨晚本想偷梁换柱,来这与月夏成亲的,不想柳如歌身上的药效突然失灵,与他纠缠起来。
柳如歌身有柳长老给的传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