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人都没她男人好看。
沈栀栀自豪地确认“你是我男人对吧”
“嗯。”
“过来,让我亲一下。”
她撅着嘴,美滋滋地凑过去,正要亲上那红唇时,突然看清是裴沅祯的脸。
“嗷”
沈栀栀硬生生吓醒。
时菊睡在外间,闻声忙跑进来“栀栀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沈栀栀大口大口喘气,心有余悸点头。
可不是做噩梦
居然梦见她亲裴沅祯
美男子没亲到,反而令她一宿没睡好,次日醒来,整个人像生病似的无精打采。
奚白璋瞧见了,好心问“丫头,我给你诊脉看看”
沈栀栀万念俱灰地摇头“多谢奚神医,我只是昨夜没睡好。”
安俊良进书房来,听见这句,笑道“开春后,气温忽冷忽热确实恼人,我近日也睡得不大安稳。”
沈栀栀狂点头。
她手上研墨动作不停,一早上都不敢去看裴沅祯。
羞愧,心虚,还有到手的美男突然飞的遗憾。各样的情绪交织,心力交瘁得很。
“大人,”安俊良递上一份名册“这是近几日我们的人监视到的动静,上头清楚记录了他们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
裴沅祯接过来,一目十行翻看“都是些小人物,即便动静再大也无足轻重,继续监视。”
安俊良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最开始沉不住气的是这些人,不过有他们搅合,后头的人也会渐渐沉不住气。”
“大理寺那边情况如何”
“按证据陆陆续续抓进去了几个,所有人都是大理寺卿孟大人单独审的,谁也不清楚审了什么,又吐出了哪些消息。”安俊良笑“这些消息每天往大人这里送,那些人不急也得急了。”
“嗯。”裴沅祯点头,抬眼看杵在一旁的奚白璋“你有何事”
“重要的事。”
“说吧。”
“谢芩回京了。”奚白璋说“悄悄回的,没回府,估计裴公还不知道。”
“他回来就回来,你又不会杀他。他悄悄回,还藏起来,是想做什么”奚白璋不解地说。
裴沅祯默了片刻,吩咐“监视好他,说不定会有人暗中跟他联系。朝中到底哪些人与他勾结,兴许过不久就有答案了。”
等几人说完话,有官员过来禀事,奚白璋和安俊良退出门。
沈栀栀追出去。
“奚神医。”
奚白璋扭头“丫头,有事”
“奚神医,”沈栀栀走过去,左右看了看,小声问“冰倩姐姐的事你知道了吗”
“什么事”
“你居然不知道”沈栀栀看奚神医有些不满起来,冰倩姐姐好歹是他的徒弟,他竟一点也不关心。
“到底什么事,我为何要知道”奚白璋惊讶。
“冰倩姐姐她她跟她父亲闹僵了。”
奚白璋不以为意“她不是一直跟她父亲关系僵吗有甚奇怪”
“不是,这次不一样,冰倩姐姐被尤大人撵出府了,现在住在个小院里。她身上没钱,还生病,连买药的钱都是拿首饰去当的。”
说到这里,沈栀栀瞧奚白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在岱梁的时候,尤冰倩是如何照顾奚白璋的她可是看在眼里,而奚白璋却毫不关心他这个徒弟,连徒弟病了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