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放了他。”裴沅祯很好说话。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最好给爷乖乖磕头认错,不然哎哟”
他话没说完,就被侍卫踹了个狗吃屎。发现牙齿也被磕出血时,顿时暴怒。
“好得很有本事你报上名来我今日非得让你死在澶州”
“告诉他我是谁。”裴沅祯示意侍卫。
“你听好了”侍卫说“我家公子是京城富商,家中有人在宫里当差,岂会怕一个区区澶州知府”
“我呸”陈公子不惧“我还以为是哪路大仙,原来是宫里那些阉货的亲戚,你可知我舅父是谁人手下”
他骄傲道“京城裴首辅可听说过我舅父是裴首辅的人。就算宫里的小皇帝来了,也得顾及裴首辅的面子。敢惹我等着吧你们死定了”
侍卫嘴角抽抽,得到裴沅祯示意后,径直将人拖出厅外,然后又是一脚将人从二楼踹入水中。
沈栀栀在一旁观了全程,整个人目瞪口呆。
没想到裴沅祯还有如此跋扈的一面。
这哪是去查案的分明是出来作威作福的。
她从栏杆望下去,水里的陈公子扑腾了会儿,被家仆救走了。
见奚白璋优哉游哉上楼来,沈栀栀走过去,低声问“奚神医,公子这是何意不是去岱梁查案吗”
都隐藏身份了不是该低调吗怎么还惹是生非这般张扬
奚白璋默默睇了她片刻,高深莫测道“公子有公子的理由。”
“”
这回答居然同尤冰倩如出一辙。
奚白璋走了两步,又后退回来,低声问“丫头,问你件事。”
“何事”
“你是怎么做到在公子身边如此好奇,却还不死的”
沈栀栀
奚白璋摇头笑了笑,也不等她回答,兀自走了。
沈栀栀莫名其妙。
裴沅祯惹了人,居然并不急着走。当天中午,把船停在了澶州码头。
美其名曰,乘船累了,下去歇歇脚。
沈栀栀跟着他一同下船,而尤冰倩和奚白璋留在船上。
沈栀栀想起下船时尤冰倩站在二楼落寞的身影,默默叹了叹。
在马车去酒楼的路上,她忍不住,委婉地问“公子不带尤小姐出来吗”
裴沅祯换了身衣裳,不过花色和料子依旧很花枝招展。他靠着车壁阖眼假寐,只淡淡“嗯”了声。
随后出声问她“你为何如此关心旁人”
“奴婢”沈栀栀张了张口,自己也不知为何,许是同情尤冰倩,又许是尤冰倩送了她一盒油膏觉得过意不去。
“也没什么,”她说“尤小姐一个千金贵女,此番随公子出远门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还晕船,奴婢看她这几日憔悴了许多便关心一二。”
她看向裴沅祯,想了想,开口道“奴婢曾看过一本话本子,说有个女子与情郎闹了误会,情郎离开后夜夜胡思乱想,最后形容枯槁抑郁而终。那情郎原本是想归来再与她解释的,谁料回来后竟是阴阳相隔了”
裴沅祯不紧不慢抬眼,眸子幽幽“看的哪本俏寡妇与隔壁书生”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