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入口回甘,舌尖处微微传来酥麻感。
她餍足地眯了眯眼。
覃姨瞧见她这副模样,笑问道“要不要再来一碗”
她白皙的脸蛋上透出淡粉,笑意比刚才更加灿烂一些,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轻软,更加脆生“好呀。”
覃姨给她倒了一碗,她又是一口喝完。
覃姨见状,让她喝慢点,别呛着。
她拿着碗咯咯直笑“好甜呀。”
米酒再甜恐怕也及不上她此刻的笑容还有声音的十分之一甜。
她像变了个人一样,拉着覃姨的胳膊说再来一碗。
覃姨见她瞳孔都散了,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知道这是喝醉了。
将酒坛盖上,支使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先喝杯水润润嗓。”
周凛月摇摇头,把那碗递到自己嘴边的水推开“不喝水。”
小姑娘像是爬山虎,吸附在她身上就不肯离开。
覃姨没了办法,只能让人去把秦昼喊进来。
他一根烟还未抽完,掐灭了进屋,身上还余淡淡烟味。
看见面前的场景了,眉头微皱。
“怎么了”
覃姨无奈“给她喝了两碗甜米酒,可能是喝的太急太快,就成这样了。”
甜米酒的度数不低,以周凛月的酒量,一碗就够呛了,没想到连续喝了两碗。
秦昼沉眸过去,覃姨顺势将这株“爬山虎”搭放在秦昼身上。
她看谁黏谁,搂着他就不肯松开。
淡淡的酒气,夹杂着酒糟的甜香。
她散了瞳瞧他,怎么看也看不清,凑到跟前也才看见一个大致轮廓。
表情懵懂的发问“你是谁啊”
秦母已经移开视线,让覃姨去将冰箱里的水饺打包一些,让他们带回去。
沉默片刻,她又嘱咐秦昼“回家后喂她些热水,今天早点休息。”
秦昼单手托着她的臀,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摔下去,又拿走搭在沙发上的浅粉色外套。
“那我先走了。”
秦母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目送他抱着怀里的女人离开。
周凛月喝醉以后和平时简直是完全反着来。
多动话痨,一直要和秦昼贴贴。
他把她按在副驾驶上,弯腰为她扣好安全带。
她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又亲又舔。
像只粘人的猫。
他单手搭着椅背,也没推开她,而是温声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她眼角微微发红,几滴生理泪水滑落“涨涨的,喘不上气。”
他摸了摸她的头“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
好在她喝醉后也还算听他的话,点点头,软塌塌的说一句“好。”
秦昼垂眸看她,喉结滑动几番,最后还是关上了车门。
他坐进驾驶座,怕她难受,所以开得很慢。
中途经过一家药店,他把车停在路边,让周凛月乖乖坐在车里等他。
他下车去买了盒解酒药,又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水。
等出来的时候,在副驾驶上乖乖坐着的人不知何时下了车。
这附近僻静,旁边就是公园,不时也会有情侣过来约会。
借着路灯的黯淡做些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
周凛月此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