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脸颊绯红的月霜、表情玩味的燕姣然、神色狡黠的涂山玖以及一脸天真的宁楚楚，他心情有些复杂。
在他的印象中，月霜应该是他的徒弟中最为含蓄的一个。
其实她内心感情很丰富，但却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
每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现在她居然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当然，这或许也算不上出格就是了。
毕竟刚刚他的意识不在自己的身体里。
就算月霜对他的身体做什么似乎也和他没多大关系。
反正他也体会不到各种感觉。
可即便如此，月霜的举动也远远超出了楚阳的预料。
如果是古灵精怪的涂山玖，或者心性单纯的宁楚楚倒是极为正常。
但月霜的举动却不似她一直以来的作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开幻境，她反而更加放得开了。
作为知道她所有记忆以及一些心思的楚阳，他自然知道这个便宜“徒弟”对自己这个师父有些异样感情。
可这份感情距离真正的恋慕还有一段距离。
没成想她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似乎是被他这无言的目光看得难堪了，月霜完全不敢和他对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将头转到了别处。
见此，楚阳心里倒是有些好奇了。
和“大大方方”的涂山玖，以及一看就是被燕姣然蛊惑的宁楚楚不同，月霜一看就不好意思干那些事。
不知道之前燕姣然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居然能让她鼓起这么大的勇气。
不过看到燕姣然那副表情，想来她是不可能说的。
估计这就要成了未解之谜了
楚阳微微眯起双眼，心中仿佛有了一根刺一般。
可就算他再怎么在意，也不可能从燕姣然的嘴里撬出真相。
只能一直这么忍耐着，尽量忽略此事了。
但楚阳越是这么想，就越感觉自己身体上还有之前残留的感觉。
虽然在他的视线下，他这几个“尊师重道”的徒弟们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
可身体接触是实打实的。
他现在不仅能感觉到之前残留的感觉，还有身上几种淡淡的清香。
仿佛他现在也依然在和她们身体接触一般。
如此一来，楚阳怎么可能不在意
这般想着，他又看到了燕姣然对他眨了眨眼睛，一副玩味的样子。
似乎就是想好好耍他一下。
见此，楚阳也只能不去在意。
虽然他不是这姑娘的对手，但也不会低声下气地恳求对方。
反正他也没遭受什么损失，真相如何似乎也不太重要。
想到这里，楚阳索性不去理会燕姣然，而是对着看似毫不在意的涂山玖说道
“你们这么快就来这里了琉璃宫应该已经乱成一团了吧”
虽然他对琉璃宫的情况算不上很了解。
但经过刚刚那细致的探查后，他觉得自己对琉璃宫的现状还是很清楚的。
正如他所预料的一般，琉璃宫所有弟子确实都被波及到了，全都被拉入了幻境中。
但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好运的。
倒不如说运气差的反而占据大多数。
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