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蒋玉文、刘长泰”余川眸光不由微凝道。
船上十来天,也不知道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身上的情况怎么样也可能他们没伤,或者伤势早就好了,只是想躲着他们才不愿意出来。
可现在都下船了,他们还没有现身,这就不对劲了。
一问才知道,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居然悄悄下船,停也没停的就继续赶回了县城。
闻言池云亭似笑非笑道“他们两个回去后应该不会乱说吧”
“这怎么可能,我们已经好好教育过他们了,他们绝对不敢的。”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的家人讪笑道,十分的肯定。
当然这其中也不止他们的功劳,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和余川三人之间已经天差地别的身份,他们已经不是都是童生的身份,得罪也就得罪了,现在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连童生都不是,而和他们同一县城的余川已经成为了秀才公,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有胆子偷偷溜走,却绝对没有胆子提前回去胡说八道。
又是一年府试,孙平过来柳江府参考,比之去年,他虽然落榜,但今年的名声却比去年好了不少。
察觉到不少考生话里话外都跟他打听图本的事,孙平心里高兴,面上却一派诚恳之色,“马上就是府试,诸位仁兄都是来参考的,实在不宜分心,待府试过后你们再来找孙某,孙某绝不会推辞。”
其实就算那些人从孙平手里得到画本也会府试过后才看,但是架不住孙平说话漂亮,直为他赢得一波人心。
就在这时,突然有考生过来激动道“大家都快去府衙附近,有热闹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热闹”
“什么热闹啊”大家都是考生,实在不想过多分心。
“是关于三月份池泉州几个考生联手陷害其他考生一事,你们不去我可去了。”他还要赶回去听后面的后续呢。
“等等,我们也去”一听涉及到池泉州的院试,而且还事关考生,来柳江府参加府试的考生们纷纷眼睛一亮,赶忙跟了上去。
孙平也没有例外,也跟去凑热闹。
等他们到的时候,府衙周围已经站满人,都是闻讯而来的文人们,他们对池泉州院试期间发生的事情十分的感兴趣。
前排更是有考生迫不及待道“好了,人都来那么多了,你们现在能讲了吧”
刚开始府衙门口只有几个人,可谁想到这些人起了一个话头后就不再说了,说是人太少了。
现在倒是人多了,可是那些人脸色却不好起来,下意识低着头,不敢去看众人的视线。
“那三名坑害人的考生名为池云亭、余川、沈淳,被坑害人名为蒋玉文、刘长泰,诸位可能会对这些名字还有印象。”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家人道。
此时距离去年府试也不过一年,尤其是池云亭的名字,考生们就算不认识,也不会忘记,因为池云亭是去年的府案首。
是以这话一出,人群里就传出惊呼,“这怎么可能池案首有什么理由去坑害蒋玉文、刘长泰两个”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他们五个好像是互结的关系,嘶,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不少考生倒吸一口凉气道。
要知道互结的考生关系本来就比其他考生来的亲密,而像池云亭五个这样反目成仇的,并不多见,是以考生们越发好奇,池泉州院试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玉文和刘长泰的家人们苦笑一声,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不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