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老爷子内容有些发虚,宛若空中楼阁般没有地基样,毕竟也是,老爷子对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都不了解,有时候多说就是多错。
“除了你们上元县及附近的考生,大部分考生可能也未耳闻过,所以这点也需要考虑进去。”李廪生秀才道。
虽然他父亲对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不了解,可是其他考生估计也是差不多情况。
当从池云亭和沈淳这两个上元县考生嘴里知道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的织布速度以后,父子两人终于理解为什么这两样纺织机能让王学政也另眼相待。
南方纺织产业本来就发达,很多都是大地方的支柱产业之一,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又怎能不引起他们的重视。
“如果不出意外,这次院试过后,你们上元县的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将会传遍整个池泉州。”说到这儿李廪生秀才不禁抿唇道。
至于李老爷子,看着自己的答题内容,心里其实已经不抱希望。
这样想着,李老爷子心态反而坦然起来。
等辞别李老童生,池云亭三个就去另一位为他们做保的老廪生秀才处,刚巧马老爷子也在,此时正在老廪生秀才前的桌子前伏案书写着什么,看上去就像夫子和学生。
池云亭几个看到这一幕有些忍俊不禁,马老爷子听到动静回眸,喜道“你们来了,快来帮我看看文章,看还有什么改进的地方。”
和李老爷子一样,也许马老爷子答题的方向有些问题,可是他们两人的字,简直就是印刷体本体。
书法这道越上年纪越吃香,李老爷子和马老爷子两人的字从小练到大,几十年下来,早就自成风骨,而其他大龄童生估计也是同样,在这一点上,是他们这些年轻考生的劣势。
“原来如此,没想到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如此效率,难怪学政大人能把它们当做考题。”
“身为考生,我们居然忽略如此民生大事,这次科举要是榜上无名,绝对不冤。”马老爷子神情凝重道。
不过他到底是多年考生,老爷子心态很稳“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只怕其他考生也很少有人掌握,这说明我上榜的可能还是不小的。”
不知道具体方向,考生们答题基本五花八门,两位老爷子的答题只是有些偏,大方向却是没错的,那就是歌功颂德朝廷和陛下,把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放到了次要位置,模糊它们的存在,把它们当成当朝帝王的功绩之一,这样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来。
距离院试正试放榜还有两天,池云亭三个从老廪生秀才处告退,并没有看到不远处正有人死死的盯看着他们。
突然,池云亭若有所感的回眸,却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了”沈淳和余川关切道。
“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池云亭皱眉道,要是只有一次这种感觉还能当成错觉,可要是好几次呢。
“在池泉州认识我们的人应该不多吧,这样,我们三个分开,看能不能把人给引出来。”余川想到什么,皱眉道。
真要有人跟着他们,那到底是冲他来的,还是冲池云亭和沈淳两个来的
等三人分开,余川留意一下,还真隐隐察觉到一股锋芒在背的感觉。
余川心头不由一紧,赶紧回了客栈,直到看到自己的送考亲人,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余川,怎么了”跟余川一块来池泉州的叔伯们道。
“没什么,马上就要放榜,这两天我不会再出门,省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