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好,这还要感谢池云亭,是他让我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既然他能靠写书挣钱,那我们也能。”张如福拿着科举辅导书自得道。
张有德不禁睁大眼睛,“就我们两个我们能写什么书”
“我们不能写什么书,毕竟我们写出来的书谁知道能不能赚钱,可是池云亭的书就不一样了,这样,你陪我前往周边县城,趁科举辅导书还没卖过去,我们先把科举辅导书给卖了。”张如福道。
因为科举辅导书是池云亭和沈淳两个写的,所以张如福很肯定这本书周边县城没有。
就算上元县想把这本书往周边县城售卖,也绝对没他们的速度来的快。
“这能行吗以后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张有德心猛地一跳,心惊肉跳的同时,又忍不住感到心动。
科举辅导书在上元县卖那么火,没道理去别的县城卖不动。
“我们只是去卖书,又不是把对方的名字给抹消掉,这事就算事发,也绝对闹不了多大。”关于这点张如福早就想过。
反正他们已经没有了科举资格,没什么再好失去的,再说他们只是以此牟利,完全没有抹掉池云亭和沈淳名字来的严重。
只要他们跑的地方远一点,完全可以什么事都没有。
要不是张有德也道德底线低于常人,这事张如福也不会找张有德。
“干不干,你给句准话吧。”张如福对张有德道。
张有德口干舌燥,手握成拳,道“干,但是我们得卖远一点。”
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买了书行动起来。
与此同时书局对科举辅导书的售卖也在向上元县外拓展。
第三批书已经印出来,正在运往周边县城。
池云亭和书局合作,采取的分成模式,书局从他这里取走书,池云亭投入的本钱就全都回来,到现在不过短短两个月,池云亭手里就有了一百多两。
沈淳那里也得了分成,快近一百两,足够沈淳前往池泉州参加院试的盘缠。
只是当沈淳把一大笔拿回来,直惊的他母亲以为儿子走了什么歪道,要不然短短时间内,怎么能有那么多钱。
就是她当年绣活卖的最好的时候,也比不了。
“娘,我不是都跟你说这是和云亭合作写书挣得钱吗。”沈淳跟母亲解释道。
“你这孩子,可别诓娘亲,你们两个才多大,写的书怎么能挣那么多。”沈淳母亲皱眉担忧道。
两个月的时间,而不是两年啊,这么多钱,已经抵得上他家数年的收入,现在钱来的太快,直让她心里不安。
“娘,其实书本从来不便宜不是吗,你想想咱们家这些年花费在书本上的就能理解了。”沈淳跟母亲循循善诱道。
沈淳母亲想起这些年在儿子书本上的花销,大几十两,已经快近百两,就这还是沈淳大一点会自己抄书才省下不少钱,如此沈淳拿回来的这些钱倒也说的过去。
既然这钱来自正道,沈淳母亲自然放下心里担忧,欢欢喜喜的把这笔钱收起来,等明年沈淳去池泉州参加院试时使用。
同时池云亭那边,手中的银钱也交给谢蝉衣一部分,这让谢蝉衣一愣,然后眼睛一亮,“夫君,你这是让我管家的意思吗”
池云亭闻言不由弹了弹谢蝉衣的小脑门,道“不准叫我夫君,要慎言知道吗。”
“这些钱你拿去多买些好吃的,不要不舍得花,还有慈幼局的姐姐妹妹们,我不方便出面,就劳烦你了。”
“好说。”听到池云亭的话,谢蝉衣笑着应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