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吧,那秀才公呢又为什么还留在上元县按理来说上元县也没您值得留恋的东西吧。”池云亭看着才二十来岁的秀才公道。
相比起科举路上的其他大龄考生,对方年龄简直年轻的过分,按理来说以对方的年纪,本该前途无量,应该往大地方走才对,又为什么还待在上元县
“真有意思,教导你的那些夫子难道没跟你说过,咱们上元县的县令大人可是往届状元,跟县令大人一比,我这个小小的秀才哪够看,自然是要趁机好好讨教一番的。”对方语气恭敬崇拜道,还朝县衙的方向拱了拱手。
池云亭不由呆滞,被这事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来杨县令学问这么好,难怪当初老秀才公们对杨县令经手拼音字母和标点符号没有丝毫异议,合着杨县令是整个上元县文化水平最高的存在。
最重要的还是,状元啊,已经是科举之路能达到的尽头,如果他未来也考上状元,是不是也会做一方县令至于他要是没考上,肯定连县令都没得做。
“不知这位秀才公名讳”池云亭冷静下来,直接问对方道。
对方唇角一勾,道“我叫白承耀,以你的成绩一定能入府学读书,相信就算我们在上元县无缘,也一定能在府学相见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来见池云亭的原因之一,毕竟这位可是他板上钉钉的同窗。
去府学读书的一般都是秀才,当然像池云亭这类县案首府学自然也收,只是数量不会多。
池云亭身为上元县的县案首,如果上元县只有一个府学名额,那一定是池云亭的。
不过府学一事距离池云亭还太远,现在还是顾好眼前事为好。
已经考过两场,后面的三场池云亭也没缺席,依旧次次拿了县案首,如此瞩目的成绩,旁人就算不想记住也难。
随着一次次第一,上元县其他不怎么关心科举的人也都听说了池云亭的名字,再一听说池云亭的年纪,全都惊叹不已,“你说咱们的县案首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听说那还是慈幼局出身,慈幼局辣条也是他想出来的。”
“所以,吃多了慈幼局辣条,能像县案首一样聪明吗”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促进了慈幼局辣条销量上涨。
尤其是池云亭出身慈幼局,这在很多人看来,妥妥的励志故事。
想想他们起码还有家人,处境比池云亭好了不知多少,要是再努力努力,是不是也能达到对方的成就
“云亭,本县有件事想拜托你。”池云亭见到杨县令后,杨县令对池云亭道。
“大人您说。”池云亭道。
“不知云亭你有没有注意到县城最近的风向,我想趁着你这个县案首的热乎劲还没过去,对外推广拼音字母和标点符号,就说你之所以聪慧,就是因为用拼音字母启蒙的。”
事实也确实是,要是旁人说这话还有做筏子的嫌疑,池云亭就是实打实的大实话,杨县令就怕池云亭还小,不甘心把自己的聪慧全都推到拼音字母的身上。
池云亭明白了,“大人您是想我对外充当拼音字母的代言人,可以啊,反正小子本来就是受拼音字母启蒙的。”
就像当初的竹笔生意,池云亭去找沈淳一样,现在池云亭自然不介意给拼音字母做代言,再者说,拼音字母的确和他渊源颇深。
“好,有云亭你这句话本官就放心了,听说云亭你还要在上元县待上月余才会去柳江府,这段时间你过来县衙,我书房里的书你可以随意翻阅。”杨县令对池云亭温和道。
身为县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