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清,等待比水流的会是什么。
总之,面对着王权者与咒术界难得的交汇点、面对着鲜有的绝妙试探契机,绿之王心动了。
“阿啾”伏黑惠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这已经是他短短十分钟内打的第三个喷嚏。
刚好巡查到他几步之遥的巴形薙刀远远地投来关切的询问“是着凉了吗,惠”
“大概是不止一波人在惦记我吧”黑发少年郁闷地揉搓自己的鼻子。
他皱着脸抬起眼,视线投向正滑翔于露顶体育馆上方的黄绿色鹦鹉,缓慢地伸出手。
下一秒,落在鹦鹉身上的场馆钢架投影便如有意识般,从半空中无形延展而出,将那只与普通生物一般无二的灵巧鹦鹉生生缚住
在观众看来,就是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鹦鹉在他们头顶猛地抽搐两下,便直挺挺地开始倒栽葱往下坠。
正下方的观众适时发出一阵小小的惊呼。
在观众们看不到的角度,失去翅膀掌控权的鹦鹉身上迸出一道闪烁绿光,与身上捆绑的影子缠作一团,在半空中炸成小小的烟花。
没过几秒,重获自由的鹦鹉便扑棱棱拍着翅膀飞走了。
“这个颜色果然吗。”身材高挑的薙刀伸手摸了个空,但他不可能不顾在场观众安危,在众目睽睽下一刀投中那只鹦鹉,便只能困惑地看了眼没有更多动作的审神者。
“惠不用追吗”
“暂且用不着了,”伏黑惠远远望了一眼很快消失在视野中的渺小黑点,“我们现在的目标是无色,绿组与他并非一路人。”
场馆内部的绿色氏族力量晃了一圈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便匆匆离场,仿佛护送无色入场就是自己的全部任务,而他们已在不知不觉间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将jun平日的隐秘特性发挥到极致。
海胆头少年略带不爽地扯平嘴角“相比之下,无色才是当下重点。”
托玉犬那敏锐嗅觉的福,他们若干次差一点点就能捕捉到无色之王,可逃窜中的狡诈王权者辗转换了三四个地点。
好消息是,一度被狐魂上身的浦山椎太于十
几分钟前被发现昏迷在观众席的一处角落里,好在呼吸平缓、性命无忧,被叫醒后已被严格看管起来。
坏消息是,浦山椎太被发现,就意味着无色之王大概率已经转移了一副新的躯壳,而这座赛场内会出现更多的潜在受害者,可联合行动组却又一次失去了无色的踪迹。
场上的单打二已接近尾声,不知为何,柳莲二今天打得异常投入,让场内场外和他合作过的网球选手们都纷纷侧目。
中场休息期间,切原赤也喘着气开始大口补充水分,柳莲二则一脸淡然地站在教练椅旁休整。
靠谱的监督先生乖乖坐在教练席上摩挲下巴,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在有些反常的军师同学身上打转“柳同学今天好像很兴奋呢。”
数据流的网球手们通常都比较慢热,尤其对面青学派出的还是和柳莲二关系匪浅的乾贞治,按照军师同学的正常作风,这场比赛怎么也要到中后期才迈入佳境,而不是
而不是才开始半个多小时,就已经打出了51的比分,眼看着比赛又要到赛点。
而他们对面的乾贞治海堂熏组合,俨然一副从体力到精神都已经快撑不住的样子。
身为刀剑,鹤丸国永对小海带的暴力网球没什么特别的看法横竖网球不像刀剑。
打球是打不死人的,刀剑却可以一刀串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