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他平时中的大中小奖可不在少数,也就是在赌马这方面,咳, 没有那么顺利而已。
身为前任刑警、柔道高手,毛利小五郎能从面前的危险男人身上感觉到那种明显历经过血雨腥风的气场。
这种人, 不能轻易招惹。
他只能嘟囔着“哼我运气不好可不是谁都能有我这种运气”
“再说了,赌马是仅仅凭借运气的活动吗那当然不是我凭借的明明还有作为侦探的实力”
“看看十二号那利落的抬腿矫健的身姿油光发亮的毛发”
“我毛利小五郎的推断,又怎么可能出错”
身为前金盆洗手的职业小白脸, 一身简约黑t白色阔腿裤的伏黑甚尔看了眼毛利小五郎身上已经起了褶皱的廉价西装, 还有一点也无完全光秃秃的配饰,忍不住轻嗤一声, 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俩此时的装扮在旁人看来半斤八两。
两人一个大爷般倚上赛马场的宽阔座椅, 一个地全情投入地紧紧攥住马券,不约而同地看向一前一后跑过终点线的七号和十二号马。
划重点,七号在前,十二号在后。
以这两人为中心的看台, 一时间陷入迷一般的沉寂。
伏黑甚尔从鼻孔里发出一道嘲讽“侦探的实力”
“起码不代表我运气很差嘛”毛利小五郎心虚地左顾右盼, “再说了你买的, 还不是十二号”
半多小时后, 孔时雨才在赛马场附近的小酒馆里逮到疑似爽约又打算放自己鸽子的合作人。
前韩国刑警现黑中介先生感叹一声“十年不见了, 还是老样子啊,禅院。”
黑发男人懒洋洋坐在吧台椅上, 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都说了,是姓伏黑啦。”
“好吧、好吧,已经入赘的伏黑甚尔先生”孔时雨嘟囔着坐在他身边的吧台椅上, 点了一杯加冰苏格兰威士忌, 带点讽刺意味地挖苦着, “您可真是大忙人。”
被冷嘲热讽一通的伏黑甚尔神色不变,只是摆烂地耸了耸肩“没有办法我也有需要自己做的事嘛。”
隐约知道些什么的孔时雨浅啜一口浅褐色的酒液,笑而不语“既然你已经回国了,有没有考虑去看看你那两位可怜的孩子们”
“可怜”伏黑甚尔扯扯嘴,“是拉黑我七八次的可怜,还是已经混到道上有五六张悬赏令的可怜,还是作为毛头小子踢了总监部的可怜”
他愤愤不平地敲了敲吧台“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我在那臭小子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能惹事儿”
那还不是你先不闻不问地把小孩们扔在国内十年孔时雨摸摸鼻子,也懒得跟这明知故犯的家伙多说些什么。
伏黑惠当真不知道他这个爹究竟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吗
未必,作为使用jun为接单平台只有偶尔会接接熟人私活的黑客“海胆”,伏黑惠跟作为咒术界黑中介的孔时雨混的不是一个圈子,但孔时雨多少借用过那边的力量。对伏黑惠来说,定位一个自己已经知道基本信息的成年男性并非难事。
伏黑甚尔当真不知道他那个好儿子日子过的究竟怎样吗
也未必,伏黑惠这头才被高层找上门没两周,他还没来得及跟这家伙透露什么风声,伏黑甚尔不还是破天荒回到了已经十年不曾踏足的日本。
反正他是搞不懂这对父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好在孔时雨只是“术式杀手”的合作伙伴兼任务介绍人,不是负责给伏黑甚尔调停家庭纠纷的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