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道“就是如果街道办接收的话,势必是卫生局将其开除公职以后,不知道苏同志愿不愿意”
“愿意”俩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但是贺之桢很快觉得有些违和,他不知道谢微兰为什么会愿意帮这个忙
贺之桢斟酌着问道“不知道谢同志为什么愿意帮忙谢同志和我妹夫,应该不是故旧”谢微兰在他的印象里,是位果断、狠绝、清醒的女同志,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给自己找吃力又不讨好的事做
“您就当我是还债吧我以前偷了爱立一样很贵重的东西,她不计前嫌,没有和我多计较,我想还一还自己的债。”谢微兰不知道,贺之桢知不知道谢家的事,所以并没有说她偷了爱立身份的事,免得给沈玉兰一家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又和他道“您没必要对我不放心,如果后面我想耍什么手段,您大概和我干爸说一声,我干爸一直将你视为知己。”
“知己”二字,就有些抬高了。
贺之桢也没有戳破她,点头道“如果谢同志愿意帮忙,那是再好不过的,瑞庆也想换个地方工作,条件恶劣点,倒也无妨。”
谢微兰得了他这话,就道“将其开除公职,大概是卫生局的人喜闻乐见的,问题应该不大,我今天下午就让同志去卫生局说这事。”
“有劳,感谢谢同志”
谢微兰临走的时候,问了贺之桢一句“爱立同志,近况还好吗”
“尚可,前段时间铎匀的爷爷住院,他们去了京市,不知道回没回汉城。”
谢微兰点点头,让贺之桢留步,不必再送。
她走出去的时候,纺织工业局的同志们看到她,还有些愕然,悄悄问着是不是藏季海前头的妻子大家都猜她来是不是为了藏季海的事
有人怂恿去问下贺局长的秘书,但是秘书也是一脸茫然,大家只当他嘴巴紧。
谁也想不到,谢微兰这回是给贺之桢解决问题来了。
谢微兰前脚刚走,贺之桢就给爱立拍了份电报,“谢兰来说,调到街道,汝意”他对爱立和谢微兰的关系,并不甚清楚,虽然谢微兰看着极为诚恳,但是事关重大,贺之桢不敢完全信任她,想着问下爱立,看她觉得谢微兰这边,到底靠不靠谱
倒是谢微兰,得知沈爱立最近去了京市,猜测她可能住在樊多美家,那就和奶奶住在一个大院里了,奶奶不知道有没有和她见面
中午即给谢家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却不想何姐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带着哭腔道“微兰,老太太昨天夜里走了,她遗嘱里给你留了点东西,你以后有空来京市的时候,记得过来拿。”
谢微兰觉得脑袋一懵,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何姨,怎么会呢我月初过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会呢”那时候连药都不用吃了,医生都说奶奶大好了。
“摔了一跤,脑出血,送到医院就来不及了。”
谢微兰的手微微发抖,轻声问道“何姨,我能去吊唁吗”
电话那头的何姐像是问了谁一样,过了一会和她道“你要是有空,就来一趟吧,定在周六出殡。”
谢微兰挂了电话,就找领导开了奔丧证明,然后又去找姆妈,和她说了奶奶去世的事。
林岫云见她这样重情重义,心里是满意的,安慰她道“多带点钱傍身,到了京市那边,要是有什么事,就去找你干爸,我一会给你干爸打电话说一声。”
“嗯,好,谢谢姆妈”又把贺之桢同意将苏瑞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