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立笑道“怎么办,序瑜,我有时候都感觉,你都是我的精神支柱,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想和你聊。”
序瑜笑笑,“是我的荣幸。”这两年来,因为彼此都经历了很多的事,她们之间确实比前俩年还要亲密一些,而且大概也成为彼此最信任的人。
中午,爱立买了火车票回来,金宜福递给她一个信封,“主任,是章序瑜同志送过来的。”
爱立心里还有些奇怪,她俩之间,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写信说的吗等到了办公室,立即就打开,没想到里头是兑换好的几张全国粮票。
心里一时感慨万千,她今天忙得晕头转向,完全把换粮票的事忘记了。
一下午爱立简单的把最近的工作,和齐部长交接了一下,然后又和金宜福、林青山他们打招呼,让他们在汇编手册学习的过程中,有不懂的地方,就去问问钟琪和王恂他们,不说每次考核都能得奖,但是要争取讲过的地方都会。
傍晚出单位的时候,爱立忽然想起来,还要回去和妈妈说一声。就像序瑜说的,如果是去两三天还好,万一时间长点,妈妈可能还会担心。
回家里,简单收拾了两身衣服,就坐公交到了南华医院家属院,她下公交车的时候,快八点钟了,家属院里头已经亮起了灯火,她径直到二楼,就见妈妈正在家里洗着碗筷,看到她回来,有些惊讶地道“爱立,今天怎么回来了还没吃饭吧妈妈给你下点面条。”
爱立简单地说了樊原病重的事,和她说要去一趟京市。
沈玉兰听说是樊原危在旦夕,忙道“那于情于理,确实该去一趟,爱立,有些东西咱们争不过就不要争,做父母的只希望孩子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妈,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就是这次去京市,不知道会不会碰到谢家的人”多美姐姐和谢林森家住在一个大院里,爱立想着,这趟过去,或许会遇见。
沈玉兰也想到了这一点,洗菜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很快便道“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说来,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
爱立有些无奈地道“妈,你想到哪去了我还能和他们认亲不成想都不要想,我就是和你说一声。另外想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他们说的”顿了一下又道“譬如,对谢林森的奶奶”
沈玉兰摇摇头,“没有,时过境迁,而且我现在过得也挺好的。”又叮嘱女儿道“你也犯不着为了我,而和他们起冲突,没有必要,爱立,妈妈就希望你和铎匀早些回来,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好,妈妈,我知道了。”
沈玉兰利落地下了面条,又和女儿道“那明天早上,我给你们蒸一点馒头带着,家里还有两瓶虾米酱,刚好带给多美吃。她现在怀着身孕,口味可能变化比较大,大概就想一口家里的吃食。”
“谢谢妈,你想的真周到。”
沈玉兰望着女儿,有些好笑地道“做母亲的不都这样”
爱立笑笑,没有吱声。她知道的,天下的母亲并不都是这样的。
周五早上,沈玉兰四点多就起来,蒸馒头、做芝麻饼,忙到七点钟,又去喊女儿起床,等爱立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妈妈还给她准备了很多汉城这边的特产。
她还没问出口,就听妈妈道“你这次去,大概住在多美家吧人家公婆在家,你们也不好空手上门,多少带点,多美面上也好看点。”
爱立鼻子微酸,觉得妈妈真是替她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忍不住抱了下母亲,“谢谢妈妈”
沈玉兰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