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外勤, 结束的早些。”正说着,一抬头就看到谢林森站在厨房门口,微微抬着下巴, 朝他看着。
看到谢林森也在,樊铎匀还有些意外, 出声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谢林森笑道“怎么, 意外吧当初我问你认不认识一位姓沈的女同志,你怎么回我的想不到有一天我还能出现在你家吧”谢林森今天跟江珩聊天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件陈年往事, 当时自己收到樊铎匀回的电报,激动的不得了, 好嘛, 上面只有两个字“不知”
差点没把他气出心梗来。
爱立笑道“森哥要回部队了,来看一下我们。”
樊铎匀想起这件事,也没忍住笑了一下, “行, 森哥,这件事算我对不住你”
谢林森冷哼了一声,“樊铎匀你这态度转换的够快啊, 现在知道我是大舅哥了”等他近前来,忍不住捶了他肩膀一下, 捶完想起来这人也才病愈,问道“最近身体好了没”
樊铎匀点头,“彻底好了, 要不要去院子里过两招”
“打住,你好了,我还没好,我这还养着呢”
樊铎匀皱眉道“那你这么急着回部队,那边有新任务吗”
谢林森挠了下头,“没有,怎么说呢在京市待着烦的很,想着不如早些回去,耳根子也清静点。”
等吃晚饭的时候,谢林森才和俩人说起家里的事来,“三婶最近不知道抽得什么邪风,三天两头回来找老太太哭诉,说她都家可没有对不起我们谢家的,说老太太不能见死不救。”
樊铎匀问道“谢奶奶怎么说”
谢林森哼道“能怎么说奶奶推说她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这些事不归她管了,让三婶找三叔商量。”
私下里,老太太有些不满地和他抱怨道“她都家救了我们母子,我也把老三赔给她们了,这些年,她养的芷兰到我跟前来过几回她自己一年来几回谁家儿媳妇像她这样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老太太也知道他看着这些烦,让他不想待就早些回部队去。
说他走了以后,她和何姐俩个,把大门一关,天天出去遛弯儿。
爱立给俩人倒酒、夹菜,并不掺和这个话题。谢林森说了两句,也就没有再说。
爱立倒是问起程攸宁的事来,和森哥道“我在青市的时候,认识一个同事,就是奔着程攸宁去的京市,没想到他刚到,程攸宁就定下了婚约。”
森哥看了一眼樊铎匀,“程家的女儿啊我没什么印象,铎匀应该有印象吧”他这次回去刚好听姑姑来抱怨过,说三婶还让她给樊铎匀和程攸宁牵线。说前头人家已经拒绝了一次,三婶竟然还提。
樊铎匀面不改色地道“我也就知道她是程家的女儿。”
沈爱立看了俩人一眼,有些好笑地道“你俩打什么哑谜不就是程攸宁差点和樊铎匀相看过多大的事。”
谢林森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多美姐姐和我说过啊”多美姐姐的原话是,这件事到她那里就截止了,她把推回去了,以后要是听到谁在自己耳边说这事,让自己不要和铎匀置气。
不得不说,多美姐姐为了弟弟的幸福,真是操碎了心。
谢林森这才道“和蒋帆定了婚约,这事是三婶一力促成的,蒋帆的姥爷一直在协合住院呢,看三叔的面子上吧但是我感觉这事也不好说,蒋帆不是受人摆布的性格,他自己要是不喜欢,这门婚事不一定能成。”
而且,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