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成来了点兴趣,把怀里的儿子放在地上,问妻子道“哦,怎么说”
徐学凤扳着手指数道“热情、仗义、好人,你听听这个词,热情形容咱们骁华的”
王学成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来,这小子这回是栽在这姑娘手上了,他自己知道上心,我俩就不用再瞎操心,回头我和妈妈说声,让她也宽心些。”又有些不理解地问道“依我看,序瑜也是个很好的姑娘,怎么从来没见你起过给骁华介绍的心思”
徐学凤摇摇头道“那姑娘也算我看着长大,确实是个好姑娘,但是和我们骁华就不合适,瑜丫头冷静、自持,行事有分寸,做事也有考量。但是怎么说呢”
徐学凤微微思索了一下,才接着道“这么说吧,序瑜过于理性,不像爱立同志,勇敢、善良不说,重要的是行事凭本心,骁华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就得搭这样的过日子才好”
王学成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知道学凤的意思,是小沈同志更重情意一些,心里都有些叹息,自己其实还没有学凤这个继母了解儿子。
对王家夫妇的态度,沈爱立毫不知情,从王家回来,就在家里洗洗刷刷搞了半下午,趁着天气好,将书房里的被褥也拿出来晾晒,想着也许哪天樊铎匀出其不意的回来,也说不定。
晚上给樊铎匀写信,和她说了自己最近收到了黎东生的信,重点渲染了自己受到的心理创伤,“我真是太天真了,我以为这个提案至少会有一点点用处,没想到只是让人家做排除法了。我的心灵深受创伤,都想就此一蹶不振,但是这话说起来都让人脸红,我还年轻,还有那么多年的人生路要走,我的研究也不过是刚迈入门槛的阶段,谁能说我以后不会研究出更好的方案呢”
又将去叶骁华家的事说了,“小樊同志,我真没有想到小骢会是叶骁华的弟弟,真是觉得太奇妙了,我都庆幸当初自己的勇敢,如若不然,后果都不敢想象。对了,叶同志在前些天的信里告诉我,他再有月余左右就会回汉城。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分别也有一个多月了,不过,对比两年这个数字,它仍旧是过慢了些。祝好”落款是“多云同志的爱立”
想了想,还在信的空白处,画了几朵云。
也许是将梳棉机的事说了出来,沈爱立感觉稍微轻松点,倒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就把单位发的两袋黄豆扛回家,一到小区,就发现院子里还挺热闹。
婶子们都在院里聊天,小安安见她回来,立即跑过来笑道“姨姨,你家来客人了。”
沈爱立一早给小安安准备了两颗糖,蹲下来给她,“呐,特地给你带的。”
小安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嘴甜甜地道“谢谢姨姨”
“不客气,小宝贝”
刘婶子道“爱立,你快回家看看去,说是把你哥从矿里救出来的人。”
等到了家里,那男同志见到沈爱立手上拖着两个袋子,立马上前来帮忙,一旁的沈玉兰介绍道“爱立,这是你哥哥的同事,杨方圆同志。”
沈爱立伸出手,笑道“杨同志你好,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你的名字了,总是觉得很熟,又想不起来听谁说过。”
杨方圆也伸手道“经常听俊平提到你。”
沈玉兰在一旁道“这次辛苦杨同志将你哥拉了出来,不然,妈妈都不敢想。”
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