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南烟不是普通的踝关节扭伤,而是骨折。
温云庭替她打石膏的时候,忍不住戏谑几句“行了,这个年哪儿都别去了,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让你家齐三伺候你吧。”
“家里还有阿姨,”吃过药打了针后,疼感褪了大半,南烟说,“而且我只是一条腿骨折,不是没了一条腿,也不需要特别照顾。”
“上厕所也让阿姨扶着吗”温云庭直击要害。
“我可以自己去啊,”南烟朝远处的轮椅抬了抬下巴,“坐着我的轮椅去不就行了”
“好独立自主一女人。”温云庭忍不住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南烟谦虚一笑“新时代女性都这样。”
谈话间,石膏打完。
因要过年,温云庭没让南烟留在医院观察。别说齐家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传统家族了,即便是普通人家,也不喜欢在这种时候待在医院的。太晦气。
而且南烟要是感觉到身体不适,随时也可以打电话给温云庭,让他过去检查。
温云庭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后,三人便一同离开医院了。
医院的停车场分外清冷,空气里掺杂着医院特有的阴冷感。
傍晚四点,冬日的阳光早已拉下帷幕,天色暗沉,带给人一种逼仄感。
到医院后,齐聿礼就没怎么说话。而她检查时疼的那一声喊,喊完就看到齐聿礼的面色冷削得可怖。多半是心疼的。
在医院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齐聿礼始终寸步不离南烟身侧,除开抱她做检查那段路,其余时间里,他的手都是拉着她的。
思及此,南烟低头,看到二人十指紧扣的手。
她翻了翻手,把他的手背朝向自己。
果不其然,刚刚疼的她用力抓着他的手,她收敛不起力度,以至于他手背有着被她指甲戳的渗出触目惊心的红血丝。
“疼不疼”静谧车厢里,南烟蓦地开口。
齐聿礼垂眸,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对自己手背上的伤视而不见“没什么感觉。”
南烟“大骗子。”她顿了顿,“都流血了。”
齐聿礼沉默,稍顿片刻后,他松开和她十指紧扣的手,改为抱住她,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他喉结滚动,沉声道“对不起,是我反应慢了,没及时拉住你。”,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